第72章 第 72 章-《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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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年笑道,“我不想廢話,一切以合同說話!”
郁詩絕望了,看向一旁露出“果然如此”神色的刑風,絕望地道,“顧時年,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女朋友……不,我是你的前女友啊,你真的要對我趕盡殺絕嗎?”
顧時年說道,“我本來不打算這么快收拾你,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動了蕭遙。我和你說過的,不許動她!”
郁詩聽到他竟然是因為蕭遙才對自己如此狠絕的,馬上嫉恨地喊起來,“你竟然因為她才這樣對我?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怎么可以為了那個賤人這樣對我?你混蛋,顧時年,你混蛋!”
“不要廢話。”顧時年冷聲道,“記住,我時間有限,耐心也很有限的。”
郁詩氣得狠狠地踢了面前的茶幾一腳,“等等,顧時年你等等,我沒有動蕭遙,不是我動的!”
“郁詩,除了你,我想不到別人。”顧時年說道。
郁詩連忙叫道,“真的不是我,一定還有別人的。當初蕭遙的爸媽,也是因為出車禍去世的,肯定又是那些人,他們不想讓蕭氏建盞繼續(xù)存在!”
顧時年冷淡地道,“不是你,你躲什么?”
“我回到郁詩建盞,聽到工人討論蕭遙出車禍的時候,也猜測是我做的,我怕你也會這樣懷疑我啊!”郁詩語氣急促地說道,生怕顧時年不信她。
顧時年的語氣溫和下來,“真的是這樣嗎?”
“真的。”郁詩聽到顧時年放緩了聲音,一直緊繃的心終于放松下來,“是真的,我沒有騙你!”
顧時年溫柔地道,“那你先回來吧。”
郁詩的心再次提了起來,沒有馬上回答。
顧時年懷疑的聲音響起來,“你不敢回來,所以還是你動手的,是不是?”
“不是!”郁詩叫道,“我沒有不敢回來,我和刑風談完事,馬上就回來。”
掛了電話,郁詩看向刑風,目光里有自己也沒有察覺的軟弱和害怕,“你說,我該回去嗎?”
刑風看向郁詩,這個女人曾經偽裝得那么好,臨到絕境時,才暴露出她的沖動和淺薄。
他想了想,“你好歹是建盞大師,他不會如何你,不過可能會受些委屈就是了。至于會受什么委屈,我相信你很了解顧時年,你自己該知道。”
郁詩想了想,顧時年從來沒有打過她,也不可能囚禁她,所以,她應該不會有事才對。
這么想著,她起身謝過刑風。
刑風彈了彈煙灰,“不用謝我。等你解約了,可以來找我。”
郁詩點點頭,離開邢家,驅車回家。
在路上,她想著自己慌不擇路,最后來到上輩子發(fā)誓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的刑風家,心里十分不舒服。
她為什么不能想清楚一點再行動呢?她為什么那么沖動呢?
難道讀書少,學歷低,就真的容易沖動嗎?
可是世界上也有沒讀什么書的大老板,也是算無遺策啊!
郁詩提心吊膽地回來,見顧時年果然沒有為難自己,只是叫自己去研究釉料,才放下一顆心。
可是當晚她驅車回家時,發(fā)現(xiàn)剎車失靈了。
那一刻,她絕望得差點崩潰了。
她就知道,顧時年不會就此罷休的,她就知道,顧時年是個魔鬼!
郁詩的車撞上了蕭遙那車白天撞上的地方,她失去意識前,發(fā)誓絕不會放過顧時年,絕不會放過蕭遙。
蕭遙得知郁詩在同樣地方出車禍的消息,有點吃驚,難道是其他建盞公司想搶ppc那個欄目,所以才要費盡心思干掉她和郁詩?
另外,原主父母出車禍,是不是也是某個建盞公司干的呢?
畢竟建盞界的蛋糕就那么大,少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對某些公司來說,是一件好事。
蕭二伯也很不解,“我以為你的車是郁詩請人干的,可是她也出事了,據(jù)說也是剎車失靈,而且她凄慘很多,即使有安全氣囊的保護,她還是被送去了醫(yī)院。”
蕭遙出車禍的消息傳出來之后,外界很多人傳言,說是郁詩干的,郁詩不甘心多次輸給蕭遙,也曾經覬覦過蕭家的老窯口,所以這次打算干掉蕭遙這個競爭對手,并順利拿到蕭家的老窯口,一舉兩得。
雖然也有小部分聲音認為,郁詩不會蠢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動手,所以蕭遙的車被動了,極有可能是別人下手。
等到郁詩也發(fā)生車禍和也是剎車失靈的消息傳出,小部分的聲音變成了大部分人的聲音,認為某個建盞公司不甘心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所以費盡心思想干掉建盞雙姝,自己出頭!
蕭遙道,“反正已經報警了,讓警察查找真相吧。”
第二天蕭遙在研究釉料時,門又被敲得砰砰響。
蕭遙很煩,沒有理會。
蕭二伯沉著臉站在門口叫顧時年趕緊走,顧時年卻一直不肯走,堅持道,“我有事找蕭遙,你讓我見她。”說完干脆坐在帶來的椅子上,讓保鏢繼續(xù)敲門。
見顧時年如此無賴行徑,蕭二伯十分生氣和為難,最后不得不進來叫蕭遙。
蕭遙來到門口,“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顧時年貪婪地看著她的臉蛋,“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蕭遙皺眉,“顧先生,用不著麻煩你,我會保護自己的。”
顧時年幽深的目光凝視著蕭遙,“你保護是你的保護。我也想保護你……噓,不要再說叫我難受的話了。你只要記住一點,我愛你,我是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蕭遙不解地看向顧時年,“你的深情是從哪里來的?我和你不熟,話都沒多說幾句。”
她是真不明白,顧時年這種突如其來的深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一開始還看自己異常不順眼,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你的流星盞俘虜了我。”顧時年并不避諱,深邃的目光凝視著蕭遙美麗的臉蛋,“其實我也很費解,怎么就變成這樣了。不過,我甘之如飴。”
他笑了起來,低沉磁性的聲音仿佛從喉嚨滾出來似的,十分迷人。
蕭遙看著他沒有說話。
顧時年又道,“我是個壞人,即使你愿意接受我,我也不會變成一個好人,這一點我可以直接告訴你。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在你面前,絕對會做一個好人。”
他說完,抬眸看向蕭遙,見蕭遙仿佛怔住了,為自己的深情而感動。
顧時年揉了揉眉心,他不相信蕭遙會這么快動心,因此盯著蕭遙的目光更專注了。
蕭遙不想再和顧時年說什么,因此道,“你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關門了。”
顧時年說道,“有。”
蕭遙淡淡的目光看向他。
顧時年凝視著蕭遙的目光,“蕭遙,我來看你,你連門都不讓我進。可是許斂來看你,你讓他進去了,還留他吃飯,我吃醋了,我很生氣。”
蕭遙皺起眉頭,“顧總,沒事的話我關門了。”
“你的心可真是,硬得像石頭一樣。”顧時年凝視著蕭遙臉上的神色,露出一抹篤定的笑容,“蕭遙,許斂并不適合你。他除了比我善良一點,其他各方面比我還要糟糕。”
蕭遙道,“顧總,我就直說了吧,我對你和許斂,并沒有那方面的意思,請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說這些話了,也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現(xiàn)在沒有,不代表以后也沒有。”顧時年灼熱的目光深深地凝視著蕭遙,“蕭遙,我愛你,我是不會放棄的。”
說完之后,他又深深地看了沉默著的蕭遙一眼,這才道,“你保重,我先回去了。”
蕭二伯有些擔心地看著沉默的蕭遙,“蕭遙?顧時年是個魔鬼,你不要被他騙了。”
蕭遙點點頭,“我不會信他的。”
比起顧時年后來那些甜言蜜語,她更在意心里突如其來的猜測——郁詩出事,會不會是顧時年叫人干的?
畢竟按照原來的劇情發(fā)展,顧時年和郁詩一拍即合,曾經用過這招害死了原主和蕭遠。
只可惜,顧時年連半點口風都沒有透露,她就是有所懷疑,也沒辦法當成證據(jù)遞交上去幫助破案。
郁詩是被右腳的疼痛活生生地痛醒的,醒來才發(fā)現(xiàn),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右腳打了石膏被吊起來,都不用動就感覺到鉆心的痛。左手纏著繃帶,心口有些悶,腦袋暈乎乎的,還惡心想吐。
她有些慶幸,幸好自己還活著,幸好沒有少胳膊缺腿。
受傷了,可以養(yǎng)回來。
警察見郁詩醒了,進來問話,問郁詩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的。
郁詩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對顧時年的懷疑,只能佯裝頭疼,逃避警察的問話。
等警察走了,她一邊忍受鉆心的疼痛一邊認真思索,要不要把自己的懷疑告訴警察。
如果說了,警察因此查到證據(jù),不知道會不會帶走顧時年。就算不帶走,不知道會不會讓自己和顧時年解約。
郁詩皺著眉頭死命思索,一直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說的話,等于和顧時年徹底決裂了。
該不該說呢?
郁詩最后還是沒有說,因為她想到,就算真的是顧時年讓人做的,也不可能留下證據(jù)。
沒有證據(jù),她奈何不了顧時年,還會得罪了顧時年。
可是想到顧時年因為蕭遙,竟然對她這么狠,絲毫不擔心她會直接死在車上,她又恨得想殺人。
顧時年他怎么可以對蕭遙那么深情,對她如此薄情?
難道是因為得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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