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 70 章-《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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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詩滿腔的計(jì)算化為烏有,氣得差點(diǎn)吐血。
不過她還有理智,連忙追問,“是什么后臺?”她這些年也結(jié)交過不少有后臺的人,如果許斂的后臺不夠硬,她是不怕的。
顧時年似笑非笑地道,“我也不敢得罪的后臺?!?
郁詩馬上啞火,想到蕭遙竟然被這樣一個有后臺的男人傾慕,更是嫉妒得發(fā)瘋。
掛了電話,她就給顧非凡打電話,“你打算就這么算了嗎?”
“郁詩,我哥親口對蕭遙說,他愛上她了。在蕭遙走后,還警告我不許再動蕭遙。”顧非凡說道,“你給我一千個膽子,我也不敢再動蕭遙了?!?
郁詩氣得渾身顫抖,“你說什么?他親口承認(rèn)了?對蕭遙表白了?”
顧時年他從來沒有和她表白過,竟然和蕭遙表白了?
顧非凡道,“我堂哥親口對蕭遙說,是,我喜歡你,你打算拿我怎么辦?”說完,就聽到郁詩那邊傳來“砰”的一聲巨響,緊接著又有什么碎了。
顧非凡冷笑起來,郁詩是聰明人,但也不能把他當(dāng)傻子啊。
顧時年還沒表態(tài)之前,他當(dāng)然愿意聽她的,順便也為自己爭取??深檿r年都表態(tài)了,郁詩還當(dāng)他傻子,那他也得你讓郁詩難受一些才行。
若是顧時年和郁詩兩個內(nèi)訌,鬧起來,讓他撿便宜就更好了。
郁詩掛了電話,臉色陰沉地在房間內(nèi)走來走去。
可是無論她怎么走,心中的怒意也發(fā)不出來,反而越來越憤怒了。
她得罪不起顧時年,不能碰。蕭遙那里是目光聚焦處,還沒準(zhǔn)備好之前也不能碰,刑風(fēng)最近在國外,勢力又大,她碰不起……楊小喬,沒錯,楊小喬可以碰!
郁詩認(rèn)真地過了一遍自己的人脈,然后打電話,如此這般地說了好一會兒。
本來她不想這么快搞楊小喬的,她想將楊小喬弄到刑風(fēng)跟前,然后用點(diǎn)手段,讓刑風(fēng)親自動手。
可是她現(xiàn)在的怒意已經(jīng)無法控制了,不弄一個人出氣,她會爆炸的!
讓人去處理?xiàng)钚塘耍粼娊K于氣順了一些。
當(dāng)天晚上,郁詩臨睡前忽然想起一事。
《現(xiàn)代國寶》被蕭遙搶了,許斂的電視劇也被蕭遙搶了,難不成,蕭遙也是重生的?
她越想越覺得是這么一回事,當(dāng)初蕭遙是不愿意燒建盞的,嫌棄一身泥,也嫌棄老窯口的火烤得人皮膚變黑。
可是,如果蕭遙真的是重生的,那為什么不像她一樣,去結(jié)交后來的成功人士呢?
像顧時年,就是大大的成功人士,蕭遙不但不巴結(jié)他,反而對他很冷淡。
還有其他人,蕭遙一改沒有去結(jié)交,而是埋頭燒窯。
郁詩又疑惑起來,決定有時間一定要去探聽一下。
蕭遙有了保鏢,開始收心認(rèn)真研究釉料,打算多燒一些不一樣的建盞出來,豐富建盞的種類。
蕭遠(yuǎn)在旁邊認(rèn)真看蕭遙研制釉料。
蕭二伯高興地坐在蕭遙身邊,“蕭遙,二伯以你為榮啊!”拍賣結(jié)束之后,他的心情一直很美妙,走路都帶飄,覺得蕭氏建盞能夠這樣延續(xù),他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蕭遙經(jīng)常聽蕭二伯說這話,只點(diǎn)點(diǎn)頭,又低頭研究自己的了。
蕭二伯不是真的要和她說什么,只是想說話,需要有人傾聽而已。
蕭遙洗釉水,洗完了拿著素坯開始上釉,等一晚上的閑話結(jié)束,她已經(jīng)上好一整排的釉坯了。
蕭二伯見了好奇,“蕭遙,你這些釉料是新研制的嗎?打算燒什么?”
蕭遙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會燒成什么,是自己瞎想的,到底是什么,得燒出來才知道。”
像她這樣的老手,燒建盞時,成品率也很低,一窯最多只有百分之幾的成品率,在研制新品的時候,甚至?xí)鲆桓G一窯的廢品,所以此刻,她還真不好說。
蕭二伯聽了并不失望,反而充滿了期待,蕭遙如果提前知道,那么只是某種變種,如果不知道,就有可能是試著燒出來的新品。
以蕭遙的手藝,新品太值得期待了。
兩天后,釉坯干了,蕭遙和老師傅一起裝窯。
許斂也是這天領(lǐng)著演員們來到老窯口的,剛到蕭家老窯口的附近,演員們就嘰嘰喳喳,說著拍現(xiàn)代劇,這樣的條件如何如何簡陋。
見了蕭遙和老師傅背對著他們裝窯,身上的衣服帶著泥土,更是嫌棄得不行。
許斂全身心都在等會兒該如何表現(xiàn)自己上,壓根沒聽到演員們的討論。
身旁女主角嗲聲嗲氣,“斂哥,這地方看著的確山清水秀,但現(xiàn)代劇在這種地方拍攝,會不會不太好?”
現(xiàn)代劇要的就是時尚大氣,這種鄉(xiāng)下地方拍出來土不拉幾的,必定會被網(wǎng)友吐槽。
女主角自己雖然不紅,甚至目前還沒有名氣,可她也不想自己的作品被人吐槽說土氣啊。
許斂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隨口“嗯”了兩下,后來干脆連話也不說了,拿起鏡子照自己的臉,確定完全沒問題,才收起鏡子。
女主角見了,不由得琢磨起來。
這兩天她在酒店也聽說了,說許導(dǎo)演斂喜歡上一個燒窯的女工,這次會來拍燒窯和燒出來的瓷器,就是想討那個女工的歡心。
起初她是不信的,燒窯的女工能有多好看?尤其是這么一個小地方,不可能出什么美人,就是有,稍微有點(diǎn)姿色的都去搞高大上的工作了,哪里會留下來燒窯?
可是看到許斂這么表現(xiàn),她不得不信了,琢磨著等會兒跟著去看一看,看看許斂的眼光到底差成什么樣子。
按她的猜測來說,大概是個清秀佳人,因?yàn)椴粫虬绫容^土氣,比起城市女孩多了股清純味道。
正想著,身后傳來腳步聲,緊接著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許先生,你好。你今天是過來拍攝嗎?”
女主角聽到這聲音,回過頭來一眼,目光中露出驚艷之色,心中的妒意根本不受控制就洶涌而出。
這無疑是個美人,美得韻味十足,如同民國仕女!
難道這就是許導(dǎo)動心的人?
如果是,她的勝算倒不是很足。
許斂正想鼓起勇氣去和蕭遙打招呼,驟然聽到郁詩的聲音,就回過頭,“郁大師你好?!?
不說別的,這位郁小姐的心理素質(zhì)倒是十分好。
郁詩見許斂沒有再羞辱自己,暗暗松了口氣,笑著道,“我們郁詩建盞最近也想進(jìn)行廣告植入,所以想問問,許先生有沒有推薦?”
“暫時沒有。”許斂搖頭,神色很冷淡。
郁詩嘆氣,又客氣地問,“不知道蕭遙當(dāng)初是如何聯(lián)系上你的?”
“她沒有聯(lián)系我,是一號那天我在廣場上看到她的流星盞之后,主動聯(lián)系她的。我列好各項(xiàng)需求給她看過,她覺得可以接受,才愿意租借給我?!痹S斂看向郁詩,“不知郁大師還有別的問題嗎?”
郁詩笑得得體,“原來如此,謝謝你給我解惑。我沒什么問題了,等會兒和我?guī)熃愦蛞宦曊泻艟妥??!?
心中卻詫異得不行。
感情不是蕭遙主動找許斂的,而是許斂自己找上蕭遙的。
這么說來,蕭遙既不巴結(jié)顧時年,也不巴結(jié)許斂,應(yīng)該不是重生的?
女主角見許斂對郁詩異常冷淡,心中先是喜悅,心道你長得好看又如何?許導(dǎo)根本不想鳥你!但喜悅過后,心中又是一驚,許導(dǎo)連這等美人都看不上,這眼光到底是有多差???
許斂收拾好心情,再次低頭看了看自己,見衣服干凈整潔,沒有平時的凌亂,于是上前去,對正在裝窯的蕭遙說道,“蕭遙,早上好?!?
女主角看到許斂對一個裝窯的女人打招呼,頓時大驚。
難道傳說是真的?許導(dǎo)他看上的,真的是一個身上有污泥的燒窯女工?
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蕭遙,見蕭遙回神,瞬間驚艷得忘了所有。
那是個不需要?dú)赓|(zhì)和風(fēng)情加成的美人,入目的是“美”這個視覺享受,進(jìn)而直入心中,引起人心的震撼。
蕭遙拍了拍手,“早上好……你們來了呀?我們正在裝窯,等會兒會留下一些釉坯給演員放進(jìn)窯里,你把人叫出來,先跟老師傅學(xué)學(xué)吧?!?
許斂很想寒暄幾句,但聽了蕭遙這話,馬上點(diǎn)頭,叫女主角和男主角過去學(xué)怎么裝窯。
女主角從驚艷中回過神來,見男主角還暈乎乎的,心里發(fā)酸,扯了扯他,一起走到蕭遙跟前,“你好,麻煩你和老師傅了。”
蕭遙笑笑,“不用客氣,你們一邊看我們裝窯,一邊聽老師傅的講解,不難學(xué)的?!闭f完叫許斂也過來學(xué),自己則走到郁詩跟前,“你找我有事嗎?”
郁詩笑著看向蕭遙,“蕭遙,你認(rèn)識了許導(dǎo),以后不用愁了?!?
蕭遙訝異,“這是怎么說?”
郁詩問完那句話只有就定定地看著蕭遙的眼睛,見她目光里只有詫異,再次動搖了心中的猜測。收回思緒,見了蕭遙目光中的詫異,就道,“我覺得許導(dǎo)這部戲會紅啊,到時你們蕭氏建盞也跟著紅了?!?
蕭遙回頭看了一眼許斂的團(tuán)隊(duì),沒看出什么爆相,但想到郁詩是重生的,或許說的是真的,就道,“希望承你貴言。”
郁詩試探到和自己的猜想截然不同的想法,也沒多留,很快走了。
蕭遙還要研究釉料,在現(xiàn)場待了一會兒,見拍攝組雖然有演員目光中露出不屑,但表現(xiàn)出來一副乖巧樣子,許斂又和她簽訂過合同,想來也不會出什么事,當(dāng)下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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