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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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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行和記者們聽到郁詩的話,都贊郁詩義薄云天,蕭老爺子沒有收錯這個弟子,又紛紛譴責(zé)蕭遙為了爭老窯口,偏偏和郁詩過不去,絲毫不管蕭窯的未來。

    郁詩擺擺手笑道,“師姐年紀(jì)還小,只是一時想不透而已。”又露出有點(diǎn)擔(dān)心的樣子,“我這么做,師姐可能會覺得我冷酷無情,專門欺負(fù)她,罵名我是不怕的,我只希望,等師姐成熟了,可以感激我。”

    同行的建盞大師不住地點(diǎn)頭贊揚(yáng),紛紛發(fā)出羨慕的感嘆,“蕭盞這輩子除了一手好手藝,最值得稱道的事,就是收了郁詩這么一個有天賦又義薄云天的徒弟!”

    有幾個脾氣脾氣直爽的,當(dāng)即就揚(yáng)聲說道,“郁詩你不用擔(dān)心,如果蕭遙絲毫不知道你的苦心,敢來罵你,老頭子第一個不放過她!”

    郁詩說道,“我?guī)熃愠攒洸怀杂?還請幾位大師到時好好和她講道理,不要罵她。”

    這一下,記者們也紛紛感嘆,好一個世紀(jì)好徒弟!

    蕭遙此時正在笨拙地學(xué)習(xí)揉泥拉胚,蕭二伯和蕭遠(yuǎn)不時在旁指點(diǎn)。

    看到蕭遙笨拙的動作,蕭二伯恨鐵不成鋼,“你爺爺一直認(rèn)真教你,你偏偏不肯學(xué),你看看你這個拉胚的手勢,比新手還新手。”

    蕭遙的確是個新手,聞言并不生氣,只是學(xué)得更認(rèn)真了。

    蕭遠(yuǎn)小朋友在旁邊嘆氣,一臉深沉地說道,“這一行,還是要講究天賦啊。”他姐姐,應(yīng)該可以算是個沒有多少天賦的人,跟爺爺學(xué)了那么久的基礎(chǔ),現(xiàn)在讓她揉泥拉胚,她竟然也弄得不成樣子。

    等到郁詩發(fā)起挑戰(zhàn)的消息以及眾大師和記者的討論一起傳來,蕭二伯和蕭遠(yuǎn)馬上收起吐槽的嘴臉,小心翼翼地安慰蕭遙,“你不要管她,你今天比昨天好多了。就是現(xiàn)在也比早上有進(jìn)步。”

    蕭遙點(diǎn)頭,一雙泥乎乎的手輕輕地拉胚,一邊拉一邊在大腦里做總結(jié)。

    她知道兩人的擔(dān)憂和小心。

    她的進(jìn)步即使快,但也沒快到可以燒出建盞的地步。

    建盞太難燒了,有時燒一窯,都沒能成功一個,全都是廢品。

    而郁詩,兩年前以18歲的妙齡,就成功燒出油滴盞了!

    她和郁詩的差距有點(diǎn)大,一個月之后競爭,幾乎沒有贏的機(jī)會。

    兩人已經(jīng)開始提前安慰她了。

    怕她驟然遭受打擊,一氣之下不肯繼續(xù)學(xué)燒建盞了。

    半個月之后,郁詩第一窯燒出來了,來了很多大師捧場。

    老窯口被打開,郁詩冒著燒窯的余溫,親自進(jìn)窯,看燒出來的成品。

    她不愧是天選之子,這一窯,雖然有廢品,但也燒出了馳名中外的建盞,而且不止一個,而是足足十八個油滴盞,也是傳說中的鷓鴣盞!

    這些油滴盞,有茶杯、有罐子,雖然從同一個窯里燒出來,工藝也差不多,但每個都有細(xì)微的不一樣。

    這些令人驚艷的油滴盞一被搬出來,就引來了全場的贊譽(yù)。

    前來看的大師不住地感嘆,“后生可畏啊,郁詩她幾乎是為建盞而生的。”

    “是啊,誰能想到,20年前隔壁村那個窮得遠(yuǎn)近聞名的郁家,竟然能生出一個如此有天賦的建盞大師?”

    原先投資蕭窯的那些人,看到郁詩的這些成品,當(dāng)即就決定從蕭窯撤資。

    蕭遙每天除了花小半天時間練習(xí)揉泥拉胚,還拿出大半的時間看蕭老爺子留下來的筆記,就是原主父母留下來的地質(zhì)考察資料,也拿來看。

    足足半個月,她除了睡覺,其余時間都在研究這個。

    蕭二伯起初還會說什么,見她如此認(rèn)真,也進(jìn)步神速,就什么也不說了,還專門請了個人回來,每天給她燉補(bǔ)湯,讓她有精力研究如何燒制建盞。

    此時得知郁詩第一窯已經(jīng)出來,而且足足有18個質(zhì)量極好的油滴盞,蕭二伯很擔(dān)心,回來了就在屋里長吁短嘆。

    他才嘆氣一會兒,原先入資了蕭窯的人都來了,一個個提出撤資。

    蕭二伯雖然極力勸說,但在鐵了心的合資人的要求下,還是沮喪地來問蕭遙的意見。

    蕭遙知道他們一起來撤資,沒有挽留,即使知道他們撤資之后,蕭窯的賬上就沒錢了,也沒有挽留,讓蕭二伯請了律師回來,交割清楚這事。

    幾個撤資人撤資后,第一時間公開,一時之間,鄰近的公司和作坊都知道了,一個個哀嘆蕭老爺子后繼無人,剛?cè)ナ朗捀G就走向絕路。

    而蕭遙,幾乎被附近所有燒建盞的家庭和公司譽(yù)為反面教材,在家里后輩中不住地說。也因為蕭遙,很多人對后輩的管束嚴(yán)格了許多。

    蕭遠(yuǎn)小朋友聽到人這樣說自己的姐姐,跟人打了一架,沮喪地回了家,不大愿意出去了。

    蕭遙只得安慰他,“由他們說去,我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你看我這么努力,以后一定會燒出令人驚艷的建盞,讓所有人刮目相看的。”

    “嗯,姐姐你要努力。等我長大一些了,我也會努力的。”蕭遠(yuǎn)小朋友十分認(rèn)真地說道。

    撤資人撤資之后,蕭窯和蕭氏建盞只剩下蕭家獨(dú)資,賬上的錢不多了。

    蕭二伯擔(dān)心得睡不著覺,每天都在想辦法如何讓蕭窯重新煥發(fā)生機(jī)。

    蕭遙安穩(wěn)如泰山,只是將研究釉料及釉色的時間加大。

    這個時候,有絡(luò)繹不絕的公司來蕭家,出高價收購蕭家祖?zhèn)饕磺Ф嗄甑睦细G口。

    對此,蕭遙懶得廢話,直接說不賣。

    前來買老窯口的代表見蕭遙不賣,不由得好笑,“郁詩已經(jīng)走了,你們還要這老窯口做什么?難不成想自己燒?”

    語氣里全是赤|裸|裸的嘲諷,因為他們知道,蕭窯已經(jīng)完了,蕭盞去世,郁詩另立門戶,投資人撤資,蕭窯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可能。

    “你管不著!”蕭二伯氣他們一副嘲諷的樣子,生氣地說完,就把人請出去了。

    一來二去,附近的公司和作坊都知道,蕭家死活不肯賣老窯口。

    郁詩知道這個消息之后,目光下意識地看向廖成鈞,“師兄,師姐不愿意把老窯口給我,也不肯賣,可能還是想讓師兄你回去,和她一起繼承老窯口。”

    “我不喜歡她。”廖成鈞看向郁詩,“師妹,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她,我喜歡你。”

    郁詩一臉羞澀和為難地嘆了口氣,“對不起,師兄,我有喜歡的人了。”目光閃了閃,“師兄你如果回去,師姐一高興,沒準(zhǔn)會把老窯口送給你。”

    廖成鈞心中一動,在心里琢磨起來。

    他和蕭遙從小青梅竹馬,蕭遙有多喜歡他,他是知道的。

    如果他回去,能將赫赫有名的蕭窯拿到手上,其實還不錯。

    有了老窯口,或許就連郁詩師妹,也會對自己另眼相看。

    想到這里,廖成鈞更是意動。

    蕭遙開始準(zhǔn)備燒素坯,等素坯出來了,她就試試上釉色,燒建盞。

    蕭二伯也知道時間來不及了,于是同意,并每天在蕭遙身旁打下手。

    蕭老爺子之前就有兩個泥池和釉池,里頭裝著經(jīng)過陳腐泥土,至于木柴,也一直在附近收干松木,倒是充足。

    苦練了半個月,蕭遙揉泥和拉坯的手段不錯,她先將陳腐的泥料脫水,然后放進(jìn)機(jī)器里練泥,泥練好了,開始揉泥,并在轉(zhuǎn)動的□□上進(jìn)行拉坯。

    蕭二伯看到蕭遙拉出來的坯,想起半個月前她剛學(xué)的時候,不由得老懷甚慰。

    蕭遙認(rèn)真做事的時候,是全神貫注的。拉好毛坯,接著進(jìn)行修坯,她準(zhǔn)備燒的是碗,不用粘接,直接在圈足底部刻上落款“蕭”字,就將毛坯放在一旁風(fēng)干。

    一連制作了十多個毛坯,蕭遙活動了一下酸痛的手臂,就停住了,回去繼續(xù)研究釉料和釉色。

    蕭老爺子的拿手絕技是燒油滴盞,對多少溫度哪個位置燒出怎樣的建盞,都是有記錄的,蕭遙認(rèn)真記在腦海里,打算這次照搬蕭老爺子的經(jīng)驗。

    毛坯快要風(fēng)干這一天,廖成鈞上門來了,帶著一大束玫瑰花,一進(jìn)門就對蕭遙深情款款地道,“師姐,這是送給你的,遲來的花束。”

    蕭遙看向眼前的男人,看見他閃爍的目光,知道他定是別有所圖,一陣惡心,將玫瑰花接了過來,在廖成鈞漾開笑臉的時候,重重地將玫瑰花砸在廖成鈞那張臉上,“滾——”

    “師姐你做什么?”廖成鈞大怒。

    他覺得自己來給草包蕭遙送花和表白,是很屈辱的事,為了老窯口才不得不委屈自己,沒想到蕭遙不僅不領(lǐng)情,反而還砸自己,更覺屈辱,差點(diǎn)氣得吐血。

    蕭遙一腳將他踢了出去,然后冷淡地看向他,“廖成鈞,你這個白眼狼以后再敢來我蕭家,別怪我不客氣。”

    蕭家沒有任何對不起廖成鈞的地方,反而對廖成鈞有大恩,可是在蕭老爺子死后,廖成鈞絲毫不顧曾經(jīng)的師徒之情,倒向郁詩,幫助郁詩謀奪蕭窯,這樣的白眼狼,蕭遙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廖成鈞本來就覺得屈尊降貴來哄脾氣暴躁的草包蕭遙不值得,再被她踹一腳,哪里還忍得下去?轉(zhuǎn)身就走。

    蕭遙關(guān)上門,將自己的毛坯和其他工人的毛坯一起放進(jìn)窯里燒。

    素坯燒出來之后,蕭遙發(fā)現(xiàn)自己拉坯的15個,只有10個質(zhì)量上佳,另外5個不過關(guān),于是挑出那10個,開始上釉。

    這是燒建盞很重要的步驟,先調(diào)釉漿,清潔釉水,然后開始上釉。

    蕭遙嚴(yán)格按照蕭老爺子留下的記載操作,小心翼翼地握住碗足認(rèn)真上釉,怎么做能盡量減少碗口那里干口,怎么做能燒出漂亮的釉淚,她全然照搬。

    終于將自己的10個碗上好釉放在通風(fēng)處風(fēng)干,蕭遙又去上工人燒的素坯。

    上完第一輪釉,蕭遙檢查了一番,又加了一層釉,才清理碗足,等待釉料風(fēng)干。

    所有釉坯風(fēng)干好了,蕭遙將之放進(jìn)蕭家那個讓郁詩眼饞的老窯口燒窯。

    附近公司和作坊知道蕭遙也開始燒建盞,很是難以置信,派了人過來看,看到蕭遙果然坐在蕭家的老窯口那里看著,都十分驚愕。

    郁詩聽到動靜之后,也專門過來看,一臉的感慨,“師姐,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燒窯,沒想到被我一激,你就認(rèn)真燒窯了。雖然你不喜歡我,但我還是想說,我真的很高興。”

    蕭遙雖然也想揍郁詩,但眾目睽睽之下還是忍了,面無表情地道,“郁詩你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郁詩一臉笑容,仿佛對蕭遙的冒犯毫不在意,非常大度。

    旁邊來看熱鬧的人都替郁詩不值,“也就郁詩了,不然誰理那個只有臉的草包大小姐啊!”

    “郁詩真慘,明明是建盞大師,卻要被這么個草包罵。”

    “要不是會投胎,投到蕭家,她蕭遙什么也不是,有什么資格嘲諷人家郁詩?人家郁詩十八歲已經(jīng)可以燒出精品的建盞了,可她蕭遙呢,拉坯都不行!”

    “什么?不至于吧?拉坯可是基本功啊,不是說她跟蕭老爺子學(xué)過一段時間嗎?”

    “是學(xué)過,可誰不知道她三天兩頭找借口出去玩兒啊?別用這目光看我,我那天從他們家經(jīng)過,聽到蕭二罵她連拉坯都拉不好……”

    眾人都聽到了,頓時都用一言難盡的目光看向蕭遙。

    蕭遙知道,原來的她在這里的口碑就很差,如今又得罪了郁詩,口碑就更差了,所以并不將這些目光放在眼內(nèi)。

    蕭遠(yuǎn)小朋友卻大怒,“你們胡說——”又看向郁詩,“二師姐,你為什么要來我家裝白蓮花?我姐姐明明是為了爺爺努力學(xué)燒窯的,你卻說是因為你,你騙人!”

    好幾個女生不忿郁詩吸引盡了所有男子的目光,聞言捂嘴低笑起來,“形容得還真像,妥妥的白蓮花啊?”

    “對啊,就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嘛。人家蕭遙都這么慘了,她如果真的要幫忙,過來幫忙就是,分明不肯幫,還不住地說話往自己臉上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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