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 57 章-《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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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明顧不得眾人對自己的失望了,連忙追上去,“不要——”
小路拉住她,“行了,你只是談戀愛,不是割了腦子,想想你這么做對不對!”
薛明明看向他,“上官不會洗|錢的,他一定是被冤枉的,又或者是有人陷害他……”
“你怎么知道他不會?你看見過他做生意嗎?”小路看了她一眼,見她臉色刷白,再想到畢竟是同事一場,她又懷著孕,就道,“好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蕭遙知道上官惟也落網(wǎng)了,就集中注意力開始辦案。
不成想傍晚即將下班時分,下午突然沒請假又沒來上班的薛明明來了。
她白著臉,哀怨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蕭遙的臉上,“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什么意思?”蕭遙不解。
薛明明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蕭遙,“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又或者陶賀做了什么,故意陷害上官惟?”
蕭遙的臉沉下來,“你說我能做什么?陶賀又能做什么?”說到這里,她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薛明明,“你與其來質(zhì)問我,不如想想上官惟做了什么!”
薛明明搖搖頭,“我聽到大家私底下的討論了,大家都說陶賀是京城陶家的人,這次朱局長、張廳長落馬都是因為他沖冠一怒為紅顏,那個紅顏就是你。上官他得罪過你,所以你讓陶賀把上官也抓了,是不是?”
蕭遙搖頭,“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想問你,朱局長、張廳長和上官惟的案子正在查,暫時還沒有結(jié)果,既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假的,你作為公職人員,為什么一口咬定是別人操控?”
薛明明臉色刷白,搖搖晃晃地走了。
蕭遙叫道,“站住——”
薛明明站定了,慢慢地回頭,“你還要怎樣對付我?”
蕭遙皺起眉頭,心中對薛明明失望到了極點,心中那些話,突然就不想問了。
薛明明認(rèn)為所有的事都是別人的錯,這種想法太危險了,即使以后繼續(xù)做犯罪心理側(cè)寫,估計不但也不會優(yōu)秀到哪里去,還有可能出岔子。
蕭遙嘆了口氣,直視薛明明的目光,“我希望你永遠(yuǎn)不要忘記,你穿上一身警服那個時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薛明明看向蕭遙,“你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
蕭遙挺直腰腹,沉聲道,“對得起自己!對得起人民!對得起國家!若我犯錯了,看到身上的警服時,可以懸崖勒馬!因為悔改,多久都不會晚!”
如果原主不是有精神病,蕭遙相信,她一定會可以懸崖勒馬,變得更好的。
薛明明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走了。
次日,雷國明那里傳來消息,說薛明明的身體不好,休了長假。
蕭遙繼續(xù)認(rèn)真辦案,爭取盡快把手上的案子結(jié)了。
又過幾天,蕭遙開始春季致辭。
這是面對全國警察的錄播,由各市推舉的優(yōu)秀警察發(fā)言,在全國系統(tǒng)內(nèi)播出,讓全國警員學(xué)習(xí)。
除了這個,在發(fā)言結(jié)束之后,還單獨錄幾句話的寄語,這是放在官網(wǎng)上,面向全國所有人的。
往年一般不搞這個,因為一旦發(fā)這種,就會被網(wǎng)友抨擊為洗腦,又會被各種精英公知美分日雜等指責(zé)——某個征|兵廣告充分體現(xiàn)了這種令人無奈的下場,還是被傳到國外,得到了國外的普遍贊揚,這才被傳回來,重新得到尊重。
可是今年不得不這樣,一開年就有張廳長和他這種級別的高官下馬,上面要求嚴(yán)格思想教育,所以系統(tǒng)內(nèi)決定搞一個寄語放在官網(wǎng),有網(wǎng)友感興趣會看,不感興趣的不看,不至于引起太大的爭端。
寄語放到網(wǎng)上之后,負(fù)責(zé)輿論的工作人員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希望得到的反響不要太糟糕,畢竟華國人民的嘴炮和諷刺功力是藐視全球的。
視頻傳到官網(wǎng)兩個小時后,被人放到了微博。
然后在兩個小時后,上了熱搜榜!
還不止一個!
#警察的春季寄語#
#穿警服的蕭遙美爆#
#最美警花蕭遙寄語#
工作人員先是吃驚,再是震驚,最后是受寵若驚!
因為網(wǎng)絡(luò)上常年有從各國拿工資的慕羊犬,每次發(fā)這種樹立正面現(xiàn)象的,都會被極盡所能地諷刺并帶節(jié)奏,很難得到證明的評價。
可是這次,竟然一面倒都是好評!
蕭遙剛從楊蕾那里知道這個好消息,就見雷國明黑著臉過來。
楊蕾吃驚,“這是干嘛?”
雷國明沒理她,看向蕭遙,“蕭遙,你愿意到省系統(tǒng)嗎?雖然說都是在a市,但不同系統(tǒng),以后就不能和我們工作了,咱們合作這么愉快,你就別走了吧,啊?”
蕭遙看向他,“我可以選擇嗎?”
雷國明苦了臉。
薛明明一邊為上官惟擔(dān)心,一邊被上官惟的母親責(zé)難,這段日子過得很是疲憊。
等看到蕭遙的照片傳遍了網(wǎng)絡(luò),又被無數(shù)人贊揚,難受的心更是千瘡百孔。
她不明白,一個曾經(jīng)挪用自己的側(cè)寫成果的人,為什么不需要受到任何懲罰,為什么還被那么多人喜愛著贊揚著。
反觀她,只是破案不及時,就被人暗地里嘲笑和諷刺,被雷國明訓(xùn)。
曾經(jīng)和她關(guān)系很好的小路和何志成,也因此而疏遠(yuǎn)了她。
這個世界太荒謬了!
心情郁郁之下,薛明明見紅了,孩子有保不住的趨勢。
上官惟的母親本來是很不滿意薛明明的,見兒子出事之后,更是看哭哭啼啼的薛明明不順眼,所以沒少折騰她。可見薛明明見紅了,嚇了一跳,連忙把人送去醫(yī)院保胎,從此還忍著氣收斂了脾氣。
如今兒子被關(guān)起來,罪名雖然還沒正式下來,但根據(jù)打聽到的消息,都是很不好的,要是坐個二十年牢,出來就老了,還不知能不能要孩子,所以薛明明肚子里這個,是一定要保的。
孩子保住了,滿三個月之后,上官惟的案子也判下來了,他洗錢的數(shù)額較大,除了罰金,還被判了7年,除此之外,他行賄超過了100萬,行賄的人數(shù)超過3個,被判8年,教唆殺人雖然未遂,但也屬于殺人未遂,判了6年,合并執(zhí)行,一共是有期徒刑21年!
一聽到這個有期徒刑的年限,薛明明眼前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蕭遙也知道上官惟被判處21年有期徒刑,想想他的罪行,并未覺得有任何不妥。
可是薛明明卻狀若瘋狂地跑了過來,“蕭遙,你讓陶賀幫幫上官,幫他減刑,不然我什么都不管,把你從前做的事全爆出來。”
蕭遙看向薛明明,“薛明明,在你心目中,愛情比法律和正義更重要嗎?”
“不要跟我講這些沒有意義的大道理!”薛明明喊道,“如果你們真的那么正義,為什么讓陶賀利用家里的權(quán)勢為難上官?就你也配和我談?wù)x?我呸!”
陶賀這兩個月來明示暗示都沒得到蕭遙的答復(fù),一有機會就往蕭遙辦公室跑,見蕭遙調(diào)到市里了,也連忙利用關(guān)系把自己調(diào)過去,天天覷著機會獻殷勤。
此時也來了,聽到薛明明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推開門道,“什么叫我利用家里的權(quán)勢為難上官惟?分明是他自己犯罪被抓,走的是正常的司法程序調(diào)查和判刑,怎么到你的嘴里,就變成我害他了?”
薛明明冷笑,“上官不會做那些的,這都是你們污蔑!”
“你有證據(jù)嗎?想來你們已經(jīng)上訴了吧?有證據(jù)的話拿出來給上官惟減刑啊,來這里喊什么?”陶賀一臉不耐煩和厭惡,
“你看看你這樣子,跟個不懂法的婦女有什么區(qū)別?以后別跟我說你和我一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我母校丟不起這臉!”
薛明明不想聽這些話,只是看向蕭遙,“蕭遙,你這是不答應(yīng)嗎?”
“我不會擾亂司法程序。”蕭遙道。
薛明明笑了,“好!”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蕭遙看她漸漸消失的身影,也是很不懂,薛明明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陶賀皺了皺眉,追問,“蕭遙,薛明明要你答應(yīng)什么?”
“讓我叫你幫上官惟減刑,不然她就把我從前做過的事爆出來。”蕭遙說完,見陶賀有些不解,就道,“就是我曾經(jīng)用過她的側(cè)寫成果這事,估計還加上我的失誤導(dǎo)致強哥受了重傷的事。”
這些雖然不是她做的,是原主做的,但她已經(jīng)成了原主,就得接受原主的一切,不論好壞。
陶賀皺皺眉,“你是帶她的人,又不是不懂,只是懶得寫用她的,這也不算什么,怎么到了她的嘴里……”
蕭遙嘆氣,打斷陶賀的話,“不是。我那時狀態(tài)不好,的確做過那樣的事,不需要粉飾。”
她說完,目光直直地看著陶賀。
相處了這么久,加上這兩個月陶賀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她不能再欺騙自己當(dāng)做不知道了。
如果陶賀知道了這事,能夠放下,對他對她都是一件好事。
陶賀有些愣,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幽深的目光直直地看向蕭遙,帶著懷疑,“你是不是生病了?”
蕭遙見他目光懷疑,以為他會因為“看清”自己的真面目而失望和放下,沒料到他竟然問起這個,一時有些愣。
陶賀走到她跟前,用大拇指輕輕地蹭了蹭她蒼白的臉蛋,“蕭遙,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生病了?相處這么久,你的水平如何我很清楚,我不相信如果沒事,你會出那樣大的事故。”
蕭遙的心顫了顫,她垂下眼瞼,很快抬眸,直視陶賀的目光,“那陣子的確有點不舒服,又失戀,加上家里人又經(jīng)常逼迫……”
她有種玄妙的感覺,自己是活不長命的,所以不想讓陶賀品嘗得到了又失去的痛苦。
“只是這樣嗎?”陶賀顯然不信。
蕭遙點頭,“真的只是這樣。”
陶賀沉著臉想了想,不知道想到什么了,臉色更難看。
他點點頭,很快直直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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