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 48 章-《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3)頁
這嘲笑,等于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把惡魔放出來了。
下午開會,蕭遙去會議室的路上遇到了薛明明,見她眼睛紅紅的,估計聽到有人背地里說她了。
何志成跟在旁邊努力安慰她,可惜似乎沒什么效果。
兩人也看到蕭遙了,俱都有些尷尬。
何志成打招呼,“蕭遙啊……”
薛明明看了蕭遙一眼,抿了抿唇,“蕭遙姐,你是怎么聞到香水味的?”
“就聞到了。”蕭遙說道,至于怎么聞到的,她還真解釋不出來,反正是鼻子聞到的。
薛明明以為她不愿意說,心里委屈,眼眶更紅了。
何志成看不過眼了,忍不住沉下了臉,“蕭遙,明明跟在你身邊,按說你本來就有指導她的職責,現在問你,你不說就算了,何必這么硬邦邦的?”
蕭遙平白被扣了一口鍋,轉臉看向何志成,“你有病?我就是鼻子聞到了,也實話說了,你沖我發什么瘋?”
何志成被說得一句話也反駁不過來,抬頭就看到楊蕾和小路他們幾個,情知他們全都看到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薛明明也看到眾人了,覺得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又想到何志成是為了自己出頭才這樣,心里過意不去,就道,“蕭遙姐,你別生氣,志成應該不是故意的,都怪我……”
眾人就看見,一個紅著眼睛的小可憐,一個冷著臉的美人,頓時心都有些偏了。
蕭遙搖了搖頭,“我不生氣,只是實話實說。不過我希望,我在你們面前,不知道的時候,有說不知道的權利。”說完抬腳走人了。
何志成的臉再度漲得通紅。
薛明明愣愣地看著蕭遙的背影,轉頭看向何志成,勸道,“志成,你以后別那樣說蕭遙了。”
蕭遙來到會議室,坐下翻自己的筆記。
身邊坐了個人,接著陶賀贊賞的聲音響起,“真被你說中了,果然是健身房教練,而且也經常去跳廣場舞!”
蕭遙點點頭,在腦海里琢磨老方之前給他的那份資料。
不一會兒人就來齊了,雷國明開始說審訊的事,說完了道,“案子雖然破了,但我們的事沒完,大家回去好好總結這次失誤,爭取以后不再犯。”
雷國明身旁的老方率先開口,“我們都容易犯經驗主義錯誤,也容易照書全搬,這是錯誤的做法,應該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像蕭遙一樣,從香水上發現突破點。那些聽不進別人意見的行為,以后可都得改啊。”
薛明明深深地垂下臉。
其他人同情地看了一眼薛明明,都用不齒的目光看向老方。
老方恍若未覺,滿臉贊賞地看向蕭遙,“蕭遙,你和我們說說,你是怎么給疑犯畫畫像的?都有些什么根據?”
蕭遙看他十分不順眼,淡淡地道,“就那樣,沒什么竅門。”說完站起來,看向雷國明,“頭,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回去忙了,方隊給過我一份資料,說趕著要的。”
她并不怕這個老方,畢竟她是靠技術吃飯的。
再說,老方在這里待不了多久了,這樣欺負女主薛明明,被護短的男主上官惟知道,手上又沒有真技術,絕對沒有留下來的可能。
回到辦公室,蕭遙低頭研究老方遞過來的案子資料。
下班后,楊蕾活動著手腳進來,“打人渣變態的感覺就是好,哈哈哈……”一邊笑一邊在蕭遙跟前坐下來,好奇地問,“蕭遙,你們側寫,是怎么弄的啊?”
蕭遙說道,“根據死者的共性慘狀確定兇手是性|虐|待|狂型,再根據這類兇手的慣技行為進行職業細分,這種人一般喜歡成為或者扮演某種可以使他們產生權威感的職業者,教練、執法人員、管教員等,一來能自我滿足,二來方便他們尋找獵物。
“至于身高,根據打斗中留下的痕跡、偷襲強哥留下的痕跡,再加上受害者和強哥的身高體重反推。年齡就不用說了,性虐待狂基本在那個年齡段。”
楊蕾想了一下那些死者都遭遇性|虐|待而死,點點頭,又問道,“你怎么知道他老婆性格軟弱的?還有,你怎么知道他跳廣場舞?”
蕭遙道,“一般性|虐|待|狂在犯案前,都喜歡在自己的老婆和女友身上預演,那些女人很大概率上性格比較軟弱。至于廣場舞,不知你看過沒有,那些死者當中,有一部分常出入健身房,另一部分不健身但跳廣場舞。
“疑犯能把死者騙走,要么能言善辯,要么是熟人,疑犯明顯不是前者,那么就是后者。疑犯的臉對受害者來說,應該是熟悉的。健身的女人在健身房見過他,跳廣場舞的女人,在跳廣場舞時見過他,所以雖然有疑慮,但還是被騙過去了。
“其實這些都不是絕對的,但我們側寫,也只是縮小疑犯的范圍,不會絕對不出錯。”
比如,那些死者或是送孩子上學的年輕媽媽,或是幫忙送小侄子的年輕姑娘,共同點是經常出入學校,因此推測疑犯是學校保安也不算錯。只是她又有別的線索,否定了這個推斷而已。
楊蕾點點頭,“原來這樣。”又坐了一陣,想起蕭遙在會議上沒給老方臉,就勸他,“老方那人十分小氣記仇,你下次別那樣和他說話了。”
“我會注意的。”蕭遙點頭謝過楊蕾,隨手翻了一頁手上的案情資料。
楊蕾問,“這是剛上班那天老方給你的?”
蕭遙點點頭,“是的。”
這宗案件,死者是三十二歲的成年男性,被抄近路的晨運者發現死在公園的偏僻處。經尸檢發現是被人襲擊頭部致死的,案發地點沒有掙扎痕跡,兇器為在現場的帶血石頭。除此之外,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死者頭部被砸致死,頭骨變形,面部被砸得血肉模糊,辨認不出原先的樣子,身上財物沒有丟失,初步可斷定,兇手殺害死者,系泄憤。
只是,經過大量走訪得知,死者是個性格溫和的好好先生,對任何人都笑臉相迎,和鄰里關系和諧,在工廠里人緣也很好,從來沒有聽過他曾與人結怨,可排除仇殺。
此外,死者也沒有任何感情糾紛,初步也可排除情殺。
蕭遙看了看手上的資料,嘆了口氣道,“兇手會再次犯案。”
兇手精心策劃,在現場留下極少的痕跡,很可能在死者死后還收拾過,顯然是有預謀殺人的。
她沒去看過現場,只是看了照片,得到的線索不多,即使知道兇手會繼續犯案,她也一籌莫展。
楊蕾擔心起來,“那怎么辦?我們只能等嗎?”
“上午的案子結案之后,老雷已經加派人手排查了,希望能盡快找到線索吧。”蕭遙道。
楊蕾問,“目前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可以說沒有。”蕭遙點頭,“那塊石頭,也就是兇器上,勾到一些手套上的pu,但經查,這種材質的pu很常見,a市有無數人戴這種手套。”
楊蕾忍不住罵,“這才剛過了年,這些兇手能不能讓人有個好心情了!”
正說著,門忽然被推開,小路在門口急促地道,“城中村一條施工的巷子里發生了一起命案,頭兒叫我們趕緊過去——”
蕭遙聞言馬上放下手中的資料,飛快地起身出發去案發現場。
薛明明因這次案件,在警局里受了委屈,下午下班后和上官惟出去吃飯時,被追問就忍不住吐露出委屈來。
上官惟某種閃過怒意,“很好。方萬家他敢這樣欺負你。還有那個蕭遙!”
薛明明搖頭,“這事和蕭遙沒關系,她沒有奚落過我,還給方萬家面色看了,你不要冤枉好人。還有方隊,說到底也是我學藝不精……總之我只是跟你說說心里話,你不要又去找人|報|仇。”
“你是什么人?就算學藝不精也輪不到他說三道四,再說,你專業水平棒棒噠!”上官惟道,他的女人,豈能讓人隨便欺負的?
薛明明忍不住皺著眉頭看向他,“你不要總是這樣好不好?誰在工作中都會受委屈,難道都得去報復?”
“好了好了,我也就是說說。”上官惟給薛明明夾了一筷子菜,“別生氣了,來吃菜。”
方萬家拿薛明明當槍使,又反過來嘲諷,蕭遙則搶薛明明的側寫成果,全都不是好人,薛明明心善不愿計較,他可沒有這個菩薩心腸。
薛明明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見他愿意不去找人麻煩了,放下心吃晚餐。
剛吃完,手機就響了,又有命案發生。
薛明明飛快地站了起來,對上官惟說道,“又有命案了,我不能陪你了,你先回去吧。”
“我送你去……”上官惟拉住她的手,“你說你做什么職業不好,偏要做這種又臟又累又不能按時上下班的工作。”
蕭遙到達案發現場的時候,心一下子沉了下來。
這個死者目測三十來歲,面部被砸花了,致命傷在后腦,兇器是現場的磚頭,身上衣物干凈整齊,和她手上那個案子幾乎一模一樣。
法醫張姐看向她,“和免費公園那個一樣,后腦勺受連續擊打致死,頭骨碎裂,死亡時間是下午五點半到六點。”
已經檢查過的小路道,“身上財物也沒有丟失,不是劫財。發現死者的是一個修路的工人,這里正在修路,前面有半段被圍起來,施工隊下午不開工,那名工人落了東西,回來找才發現的。”
雷國明道指派,“先去問清楚發現死者那個工人,再在鄰近走訪,看有沒有什么發現。”
小路和趙方他們應了一聲,飛快地離開了。
蕭遙過去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死者,又到圍起來隔離線上看了看,自己試著跨過去,回來說道,
“兇手是女性,年齡25至35歲,身高163-170之間,未婚,文化水平低,收入偏低,紀律性比較強。力氣比一般人大,可能是汽修廠的工人,也可以普通工廠的人,但經常需要搬貨。她和兩名死者都認識。”
雷國明一邊點頭,一邊讓人按蕭遙說的方向去排查。
張姐道,“兇手的力氣要大到這種程度,的確像是做苦力的。”
蕭遙點點頭,繼續一邊看一邊思索。
第(2/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区。|
遂平县|
遂溪县|
黄冈市|
叶城县|
奉新县|
金乡县|
阳泉市|
景德镇市|
榆社县|
舟曲县|
罗山县|
瑞金市|
宜阳县|
沐川县|
滁州市|
祁阳县|
祁门县|
玉林市|
洛南县|
台安县|
廊坊市|
宜州市|
通州市|
宁乡县|
通河县|
中西区|
佛教|
江永县|
海丰县|
雷波县|
三穗县|
新源县|
长治县|
峨山|
区。|
库车县|
定日县|
仁寿县|
松溪县|
林西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