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 43 章-《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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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隊長怕有潛在危險,認真檢查過之后才讓一個保鏢打開。
文件袋打開,里面是一本《香料大全》。
蕭遙看到書有點不解,她完全想不到是誰給自己寄過來的。
最終,她在保鏢的要求下,戴上手套拿起《香料大全》翻了翻。
這一翻,就看到里面有有一張紙。
紙上只有短短幾行字。
第一行只有兩個字,“抱歉!”
第二行是一個叫“張平”的名字和一串電話號碼,之后還有一句話,“我的人,可信。”
第三行是署名,但只有一個字,“梁”。
蕭遙看著這熟悉的字跡,想了想,就想起梁麗。
她將這張紙遞給汪明貞他們看,“這個文件,是梁麗寄過來的,我認得她的字。第二行字,可能是梁麗在反聯盟留下的人。”
“馬上查!”趙乾一看向保鏢隊長。
汪明貞有些擔心,“梁麗怎么知道我們需要這個?我總覺得,這事不可信。”
除了協會的一部分人和蕭遙身邊的人,外面根本不知道協會給蕭遙的任務是什么,卻突然寄來這個快件,怎么看怎么不可信。
“可能我們的臥底活動時,被她的人察覺了。”保鏢隊長剛吩咐了人,此時聽了便分析,“她母親因反聯盟慘死,她應該也恨反聯盟,所以想和我們聯手。當然,也不排除騙子的可能。”
汪明貞道,“如果這根本不是梁麗寄給蕭遙的呢?”冒充一個人的筆跡并不多難辦,拿出錢來,隨時可辦到。
保鏢隊長說道,“還有幾天,我們一邊準備,一邊查這個人的底細。”說完看向趙乾一。
要仔仔細細認真地查,如今的人手不夠,少不得要再從趙家找人。
趙乾一點頭,“要多少人,你回去調。”
保鏢隊長聽了這話馬上高興地辦了。
又過兩日,蕭遙在調香室里照著香方調香,汪明貞就走了進來,“人查清楚了,可以用的。已經暗中聯系上了,對方說,通訊設備不能帶,香水卻可以想辦法帶進去。只是,量可能也不能帶太多。”
蕭遙問,“不能太多,具體可以帶多少?”
“那邊說,可以帶個200毫升。”汪明貞說道。
蕭遙就懂了,馬上低頭研究,決定改良一下自己的香水。
這一認真琢磨,直琢磨了足足三天,然后交給來催的汪明貞兩瓶香水。
香水交出去之后,蕭遙又在幾個調香師的高壓下繼續琢磨調香。
轉眼到了6月6那天,反聯盟聚在一塊開會,因今年戰績斐然,有點兒身份的都來了,骨干更是一個不落。
這么多年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取得這樣成果斐然的戰績!
坐在約莫六十平的會議室,反聯盟個個俱都喜氣洋洋,“真沒想到,一個女孩子,竟然能幫得上我們的大忙。”
“這么多年的郁氣,今年一次性就出了,痛快啊痛快!”
“我聽說那個蕭遙不肯吃虧,這次卻只能吃了我們這個啞巴虧了。她在家想到為我們做嫁衣,估計調香都沒心情了。”
“行了,這不是什么好事。她沒心情調香,到時輸給協會,就壞大事兒了。”
一人馬上問,“老大,那你說怎么辦?我們幫蕭遙一把?”
“幫是要幫的。”許老大點點頭,看了一眼圓會議桌隔20厘米就一盆盆栽,上頭綠意盎然,似乎剛澆了水,更綠得要滴翠似的,便舒心地點頭,“這盆栽,養得不錯。”
先前那人連忙笑道,“自然不錯,剛才張平那小子才澆了水。就連四周那些,全是他一個人澆水的。”
一個刀疤臉道,“還不知協會給蕭遙的任務是什么,或許和我們有關也說不定,大家還是小心些好。”
“這是自然。”許老大點頭。
話音未落,一人低頭看了看手機,忙湊到許老大身邊說話。
許老大聽完之后,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里帶著說不出的暢快,笑夠了,意氣風發,“蕭遙派人給協會送了一箱香方,估計就是協會要求完成的任務了。”
“是什么人的香方?”刀疤臉素來謹慎,聽了忙問。
許老大笑道,“就協會請不動那幾個老家伙的。如果是別人的,我還不信,是他們的,再沒有懷疑的了。協會想要老家伙的香方很多年了,一直拿不到。”
刀疤臉臉上的表情馬上放松了許多,“是那幾個老家伙的,那我們就可以放心了。據我所知,那幾個老家伙手里甚至有前幾個發起瘋狂賭香的調香師的獨門香方!”
眾人聽了,無不歡喜。
因去了一樁心事,整個會議期間,所有人都笑盈盈的。
會議開了一天半,次日中午會議結束,大家就坐車子離開。
車子開到鄰近的市集上停下,刀疤臉和所有頭目骨干仿佛坐一輛車的陌生人似的,自顧自地下了車散去。
刀疤臉在街上轉悠了一會,去吃了東西,又去剪了個發,才慢悠悠地往候車處行去。
剛行到偏僻處,冷不防就被人按住了。
刀疤臉嚇了一跳,“你干什么?救命啊……”回頭一看,見人雖然穿著便衣,但眼內的精光卻極像死對頭警察,心中更慌了,忙又扯開嗓子大叫。
可是兩便衣卻不管他,三兩下用手銬把他拷住拿走。
刀疤臉更驚慌,嘴里忙不迭地哀求,又說自己臉上的刀疤是小時弄傷的,自己沒做過壞事。
一路滿嘴跑火車地編著謊話,卻沒得一句回答,很快被帶到監獄里。
進去一看,全是這兩天一起開會,才剛散了的老熟人!
刀疤臉的心一下子涼了,知道這次被包了餃子,一鍋端了。
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由于這次所有骨干都參加例會,所以一切的檢查比往年嚴格得多了,照理不會出問題的啊。
然而偏偏出問題了!
刀疤臉看向一個個惶惶然看著自己的同伙,大腦里飛快地思索起來,可委實想不起什么。
被關了兩天,刀疤臉和眾骨干們被運去了另一個監獄。
在這個監獄里,他見到了反聯盟的所有頭目!
是的,所有,全都在這里了!
刀疤臉腦袋發暈。
反聯盟的基業,全都葬送了!
吃飯時和許老大聯合,許老大一拳砸在飯桌上,咬牙切齒,恨得眼睛都綠了,“是誰出賣了我們?是誰?”
眾頭目也是恨極,紛紛出聲聲討,又胡亂猜測。
忽一人叫,“那個張平呢?”
所有頭目虎軀一震,“張平?”
刀疤臉驀地一拍桌子,狠狠地叫,“就是他!一定就是他!”
吵鬧引來了拿著電棍兇神惡煞的獄警,人來了也不多話,對著反聯盟眾人身上就抽,抽完了,才叫不許吵鬧。
等獄警走了,痛得痙攣打滾的反聯盟頭目們才慢慢坐起來。
許老大也顧不得痛,連忙抓住刀疤臉,“你說是張平?”
“就是他!”刀疤臉目呲欲裂,“他澆盆栽的水!里面一定是某種香水!”
“香水又怎么了?”有人不解地問。
刀疤臉咬牙,“難道你們忘了,那個什么張小姐蘇小姐的事嗎?蕭遙能制造很奇特的香水,這次我們不知不覺就中招,肯定也是因為那種香水!”
說完心中恨到了極點,恨不得馬上啃了張平。
當時他也起過懷疑,但特地聞過,發現盆栽上的水無色無味就沒放在心上。
剛才他想起來了,那盆栽上的水干得很快!
虧他當時還想著那地方干燥,水干得快些正常。
如今想想,那水干得特別快,顯然不僅僅是因為地方干燥,還因為那水是香水,里頭有酒精,特別容易揮發!
想到那張平澆了幾次水,反聯盟所有骨干頭目全都中招,連稍微有點用的中層也進來了,刀疤臉恨得發狂!
反聯盟的基業,真的全都葬送了!
誰說蕭遙拿他們沒奈何?那賤人下手可狠了!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直接蕩平了他們這個協會和政府都沒奈何的反聯盟!
過了幾天,刀疤臉和許老大邊吃晚飯邊看電視,不料不僅看到老對頭菲利普的老臉,還看到了蕭遙那張美麗的臉。
只見菲利普笑瞇瞇地說道,“蕭遙已經完成了我們協會提出的任務,我們在此祝賀她!”
記者馬上問,“請問可以透露一下,協會的任務是什么嗎?”
“抱歉,由于涉及很多人,我們不方便透露。”菲利普說道。
刀疤臉恨得牙癢癢的,再次咬牙切齒,“蕭遙的任務,一定就是干掉我們!”
所以他們才落網沒多久,協會就宣布蕭遙完成任務了!
才說完,忽聽有人驚呼,“老大,你怎么了?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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