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胡木蘭不在辦公室。因著這事大了,得去跟代商量的。 審訊的前因后果,她一句都沒瞞著,該說的都說了,“但是沒留審訊記錄,也沒有讓人記錄!知道的人包塊您在內,四個人!那個袁大夫,我帶回來了。此人……確實有幾分本事!洞悉人心理,配合以藥物,確實有些奇效。對意志力薄弱的人,有用。當然了,我也不是沒有疑慮。若是心志堅定的,是否真的能被他所左右,我不確定。若是真碰上心志堅定的人,人家故意假裝被左右了,以此來誤導咱們,這又該怎么辦?所以,這次得來的結果我信了八成,還剩下兩成,我保留。但是呢,我提的這一點疑慮,想說驗證一下徹底去掉,我也能心安,可真要叫我去驗證吧,我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驗證。我也想過,不行的話,在我身上試一下。但是,我對這個袁大夫心有戒備了,在我身上試的話,效果不會好的。” 這樣啊! 代起身,“你說的這種可能是存在的!但是,不能否認,從這個女犯人身上獲得信息是確定的。如今,只要確定這個消息屬實,那就是確認了方云確實是存在問題的,是吧?” 是的! “藥品是戰爭的重要儲備物資!武器是戰爭取勝的關鍵因素。”代說著就嘆氣,“偏在這樣的地方出了事!這事……不是小事!林雨桐和金嗣謁這一對夫妻,不能是g黨,這是底線。” 明白! 胡木蘭應了一聲就起身,“我顧慮的就是這個!事得辦,不能把他們往g黨一邊推,所以,這次的事該怎么辦就叫我心里有些拿不準。挑到明面上?那彼此跟撕開臉面沒差別。可若是不挑到明面上,就得偷著辦。若是偷著辦,能不能辦成這事兩說。林雨桐不會看著咱們帶走方云的!若非要辦,就得花費極大的代價,才能把方云單獨抓捕或是干脆清除……可如果這樣,能瞞過林雨桐嗎?便是僥幸得手了,以她的性格,她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我怕她不管不顧,真要是那樣,別說我的命不保,就是您……您覺得她能饒了?在齊魯那次,干的漂亮吧!誰都不敢干的事,她敢。若是好好的跟她談,硬是把她往咱們這邊拉,這還有辦下去的可能。若是來硬的,只怕是……咱們得雞飛蛋打。” 代起身在屋里徘徊,“這事你去跟她談,將事情擺在明面上談。別人身邊要是有g黨,早不容了。可如今,對她該如何還如何。先談情分!但是,有了情分了,態度上也不能太軟弱,也該叫她知道咱們的底線。對她,容情。但對g黨,咱們是絕不姑息的!在這事上,她已然是個例外了。也是提醒她,以后做事,她自己也該設置一條紅線了。另外,嚴厲申斥在秦辦事的其他人等,問問他們,叫他們看著看著,他們就是這么看著的!哼!簡直不知所謂。” 胡木蘭知道,這話里也捎帶著自己了!叫自己看著看著,結果怕怕處有鬼,真就出事了。 她沒狡辯,也不能狡辯,只道:“我肯定得親自去,但是只我卻也不行。”省的你又覺得我徇私情,“派兩個您信得過的,跟我一道兒去。” 代‘嗯’了一聲,“你先回去準備,我通知人。” 是! “這件事,依舊保密。知道的人員,限制在一定的范圍內。” 明白,“唯一一個我拿不準的人,就是那個袁大夫。”代點頭,“老二極力推崇此人,試著用用,無妨。” 你說無妨就無妨,反正該說的我說過了。 胡木蘭走的干脆利索,但她不知道,趙老二早就試過袁蒼野了。用的是自己人試的,當著代老板的面,將嘴最嚴的老五的嘴都給敲開了,連老五收了誰多少金條,銀行保險柜的密碼都被掏出來了。 她覺得有顧慮的事,代用的很放心。 等第二天把去西北的行李收拾好了,也有人來接了。 被安排的人是趙老二和謝老五。這倆也沒多帶人,一人帶個副官,就完事了。除了自己和許麗,還有袁蒼野。 一路上謝老五都比較沉默,反倒是趙老二,坐在邊上嘚吧嘚吧的不停嘴,“胡處長,咱這一去,生死可全在你手里了!怎么拿捏這個度,你心里得有數。事得辦,可別惹人。我是聽了林三娘辦的那些事,我就后脊背發涼。別她一個不順心,弄死了咱們,這真是有怨無處訴去。” 胡木蘭靠著閉眼,耳邊是飛機的轟隆聲,趙老二一路上得扯著嗓子說話,也不嫌累。她也不管對方聽不聽的見,只道:“林雨桐腦子很正常,她也沒殺人的愛好!有爭執很正常,你們別動家伙,她怎么會輕易殺人?她在西北那么長時間,之前各個勢力走馬燈似得,她傷誰了?如今跟當地父母官走的也很親近,聽說她跟誰鬧崩了然后把人家怎么著了嗎?沒有呀!她的鄉性極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