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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個法子，震懾一下總是要的。

    可就在林雨桐真打算這個干的時候，葉鷹發(fā)來了一封電報。她在電報上說了一件事，是京城里一個很不起眼的案子。

    她之所以注意到這個案子，是因為之前林雨桐給叫她幫忙查點事情，其中有一件就是查查梨夫人每次去京城都去哪。

    梨夫人常住滬市，在租界里，但無人知道她有子女，應(yīng)該是跟子女不住在一起。她的弟子無意間說起，師父很喜歡京城，跟京城的誰誰誰關(guān)系很好，每兩月必去一趟義演云云。

    林雨桐就猜測，梨夫人的孩子怕是身在京城。她怕有人有人多方下注，叫人看看梨夫人的孩子身邊是否干凈，結(jié)果葉鷹說，她查了，梨夫人每次回來必去一莊園上。莊園是一位梨園大家的，說是里面環(huán)境好，梨夫人每次去，都住那里。不過聽說，那里住著的是一位嬌客，身子不好。京城里有許多御醫(yī)后人，特別有名聲的大夫，常不常就被請去看診。當(dāng)然了，也有洋大夫，也都有。或是外地來了什么醫(yī)術(shù)不錯的大夫，那邊的也請。

    這次京城出了個無頭案子，鬧不清人是怎么死的。反正是死了人，在護城河里撈上來的的。天熱的，人泡的時間長了，不成個樣子了。只是有人說，疑似是給莊園里的人瞧過病的大夫。

    葉鷹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個一點，反正發(fā)了電報來，說了這么一件事。

    巧了這不是？

    林雨桐再給葉鷹發(fā)報，叫她想法子找警署的周一鳴，幫著拿尸檢結(jié)果來。

    這個并不難辦。

    轉(zhuǎn)天，尸檢結(jié)果出來了，此人右手有點小畸形，應(yīng)該是右手的小拇指的第二個關(guān)節(jié)處，長出一個小指芽，有骨連接。為了不影響正常活動，切了。骨頭上有明顯的痕跡。還有，此人的左腿腿骨骨折過，時間應(yīng)該在五年左右……

    此人真正的死因是中du，而不是溺水。

    除了這些，再無其他。

    林雨桐拿到消息的時候，胡木蘭手里也拿了一份。

    死了？

    胡木蘭皺眉，把資料翻了又翻，這玩意似不似太巧了！

    林雨桐拿著這些消息，看四爺，“死了？凰我能確認，那人必是凰無疑。可這鳳……就這么死了？”死的太容易了！

    是太容易了！又是花白的頭發(fā)，又是六指疤痕，又是骨折的。這完全可能是人家早打算金蟬脫殼的時候早已被好的外殼。

    怕是真有一個頭發(fā)花白，五十往上，且有六指疤痕，還正好摔骨折的人。他把此人藏起來，然后化妝的時候刻意制造這種痕跡在身上，如此，想脫殼就能脫殼。

    若不是如此，du藥du死了就死了唄，為什么非要扔到水里泡著呢？！

    因為水里一泡，許多痕跡就沒了。

    楊子就問說，“其實，尸體腐爛，也看不清臉了吧？”

    “看不清臉，那身上的疤痕也就存不住了。這個時間不好把握，若是尸體在屋里被發(fā)現(xiàn)的過早了，臉還能認出來，那他就做不到隱藏這張臉。若是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晚了，那什么痕跡也沒有了。臉認不出來了，但這個尸體作為‘鳳’的特征也就沒有了。對方也就達不到目的了！他想叫咱們認為‘鳳’死了！所謂的鳳凰計劃破滅了……”林雨桐把資料扔下，“那就叫他……目的達成吧。我給胡木蘭發(fā)報，就這么辦吧。”

    于是，胡木蘭手到電報：鳳死。

    鳳死？嗯！死就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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