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然!你當然會很陌生。這是一本關于教義的筆記。 這是古法語,包含了很多方言里的詞匯,你又怎么會懂呢。嗣謁就補充道:“另外,白進還曾經是康熙朝皇太子的先生,雍正皇帝就曾說過,白進是一位性情敦厚,為人溫和的長者……這些資料還不少,也都沒來得及整理……” 阿貝爾教授翻了幾頁這個小冊子,然后鄭重的收起來,“請問您貴姓?” 免貴,姓金。 “金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 “是說這些資料吧,您放心,只要確定是有價值的東西,我回京城之后就會妥善整理,而后派人給您送一趟都行。” 感謝!太感謝你了。 嗣謁直接起身,“那我就告辭了。” 阿貝爾教授連忙起身,“金先生請稍等,您之前說沒有大事要求我幫忙。那么,小事呢?我許是幫不了大忙,但是小忙的話,應該……還是可以的。” 嗣謁哈哈就笑,跟對方再握手,“是個我不認識的朋友,因著我太太被追殺,我怕被人跟蹤,從酒店出來之后,棄車借用人家的餐廳從后門離開了,人家給我提供了便利。今兒本來打算去感謝一番,結果才知道倒霉的老板沒被我和我太太連累,卻被另一些客人給連累了。我正要去巡捕房問問這個事情。在租界開餐廳做生意的,客人要寄存物品可以不可以。客人寄存了物品,難道還要檢查了客人的物品才能做生意嗎?若是如此,這生意又該怎么做呢?” 阿貝爾聽出來了,“是違|禁物品?” “一些學生的宣傳單。”嗣謁說的云淡風輕,“不知道怎么就遺落在店里了,店主幫著寄存了,可寄存的時候誰有能想到客人包里放的是什么東西呢?趕明客人要是遺落兩件更要命的違禁品,其實不是有口也說不清了。” 阿貝爾扶額:“激進——年輕人的專利。一群愛惹事的小淘氣……好的!我知道了。金先生現在就可以去巡捕房門口等著,等著您那個還不算是認識的朋友。” 四爺掃了一眼桌上的便簽紙,隨手寫下了自己的地址,以及在京城的地址。 對方點頭,再度給嗣謁握手,“金先生放心,沒有人能從我知道得到您和您太太的行蹤。”四爺就笑,“若是如此,那我許是還能在滬市多呆幾日。改日叫朋友給您送幾張古建筑的圖紙來,許是您更有興趣也未必。” 當然!當然我的朋友,你一定會在滬市多呆幾天的。 氣氛很友好,相約了之后再見面再聯絡,然后告辭出來了。 他跟季長卿從這里出來直奔巡捕房,幾乎就沒怎么等,人就被放出來了。年歲也不大,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一看見季長卿就苦笑,“又給你添麻煩了。” 季長卿才給兩人介紹:“這是周獻民……” 周獻民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哦哦哦!金兄是吧?在這種地方碰面,真是失禮了。”說著就伸手拉嗣謁,“走走走,吃飯去,我請客。” 行! 找了個館子要了雅間,看的出來,周獻民可不是靠著一個西餐廳的掌柜這個營生謀生的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