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有呀! 掌柜的跟這人應該認識,就在那里問呢,“這又是哪里鬧妖呢?” 這人估計手里沒幾個權利,掌柜的一根煙遞過去,立馬就笑的殷勤起來,“……也不知道哪個膽大的,把我們頭兒家給偷了?” 掌柜的心里樂,但嘴上卻道:“喲!誰這么膽大包天,敢偷到烏隊長身上去呀?” 那誰知道呢?這不是正盤問呢嗎? 這人吸了一口煙,吐了個眼圈,掃了嗣謁一眼,然后打量了一番,“喲!縣里來新人了?” 掌柜的就道:“就是咱縣的,在李家的學校做先生呢。” 這人又殷勤了起來,“喲!有眼不識泰山了您吶。” 好說好說! 嗣謁跟他搭話,“這縣里也不安生了?” 這人搖頭,“以前還好,縣里就這點人,哪個小偷小摸的,咱心里沒點數呀!可就是邪性了,早前我們家頭兒隨身的錢袋丟了一回,那說不得是下鄉當差,遺失了。可這次把老底子都給扒拉了,可不把人給惹惱了嗎?” 掌柜的就一幅大驚小怪的樣子,“那這可得把店看好……不過我這店也掙不了幾個錢,對吧?人家也未必看的上。” 這人就道:“那可保不齊!這回這位是個藝高人膽大的,連點心包都給順手帶走了。” 嗣謁心跳都加快了,這是把人家的老底子都掏干凈了吧!你是真行!你就不怕人家挨家挨戶的搜江洋大盜,把你藏著的東西給你翻出來。 從書店出來,他都沒急著回學校,先回一趟家吧。 家門開著,不見桐桐。 真是膽大,出門好歹把門鎖上呀!就這么出去了,倒是不怕誰給偷了。 他在家里翻騰,這帶回來的絕對不止那些點心和那個yan土,怕是值錢的都藏了吧。 可就是把瓶瓶罐罐的翻了一遍,連炕洞里都找了,甚至站在桌子上,看那烏漆墨黑的房梁,結果,都沒有! 能耐了? 藏哪去了! 還沒從桌子上下來呢,門被推開,桐桐回來了。土布做的紅棉襖,下身一塊黑色的小棉褲。鞋還是原來的鞋,但手里拿著鞋樣子,這是要做鞋吧。 她仰頭看他,他也低頭看她。一個心虛,一個惱怒。 這是被知道了吧?桐桐想摸鼻子。 嗣謁卻喊她:“扶我下來。”桌子也搖搖晃晃的,嚇死個人。 哦!她把他扶下來了,不知道從哪頭說起。 嗣謁低聲問:“東西呢?” 桐桐朝外一指,“茅房里。” 嗣謁:“……”真會找地方,“別瞎跑,晚上回來再說。” 哦! 嗣謁一出門就想,這地方不能呆了。住在學校,住在李家附近,不是誰想怎么著就怎么著的。一個體面的身份,能掩蓋很多東西。 尤其像是桐桐這種的,不定什么時候她腦子一熱,就出門干點什么。 他心里盤算著善后的事,但隨即又哼了一聲,還說什么仙女!哪家的仙女能溜門撬鎖? 她到底是干嘛滴? 桐桐心說,八成是走江湖賣藝的。 真的!越想越像。她老實的在家做鞋,然后賣瓷器那家的小媳婦,也拿著針線串門子,說起了閑話,“劉三那幾個潑皮,說是被警署的給攆了……說是再敢進縣城,就大牢里坐坐。聽說抓住了好一頓打,說是有人把烏隊長家給偷了……” 桐桐一臉的訝異,“是嗎?誰是烏隊長?才來,也不認識。” 在街上多走幾回就知道了,就是那個臉上長痦子的。 說了半晌的閑話,該做飯了,對方回了。然后桐桐才收了手,今兒買了個白菜,醋溜個白菜吧。 想了想,炒盤雞蛋也是吃的起的。 于是,嗣謁回來就見了兩盤菜,放在炕桌上。 哼!裝的倒是乖巧。 桐桐說話的聲音低低的,“……他那德行我不收拾他這口氣咽不下去!再說了,得叫他知道怕!要不然還不知道多少人遭殃呢!再敢有下次,我就弄一桶紅漆,半夜刷他臉上……” 她越說聲音越小,因為對面的臉色越來越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