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想侍寢?-《幼雁南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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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王爺,我哪有!我是認(rèn)真跟著主兒的!侯爺那兒……我偶爾過去幫幫忙罷了……”陸朝芽都有些結(jié)巴了。
“哦?是嗎?”夏景笙把頭向下低了低,側(cè)著身子盯著陸朝芽那雙飄忽不定的眼睛笑了笑,“那好吧,可能是本王看錯了,前幾日張家的姑娘說是有意許于景玄,你既無心,那本王便應(yīng)了這門親事……”
“哎哎哎!別呀王爺……”
不出夏景笙所料,他剛要轉(zhuǎn)身走,陸朝芽立刻沖上來抓住了他的衣袖。
“那這是有意了?”夏景笙明知故問著。
“那……王爺您看我行么……朝芽定好好服待侯爺!”陸朝芽低著頭說著。
她終究是擔(dān)心著自己的身份,殊不知身份在夏家根本不重要,若是偏要去尋門當(dāng)戶對之門戶,那夏家人就一世不婚了?
這天下間豈有能和夏王府比尊卑的人家?
“只要景玄無異議自然可以,你畢竟是從小長在王府的,自比外人親近可信,夏景笙繼續(xù)往前走。
“謝謝王爺!”陸朝芽在后方一陣狂蹦,就跟已經(jīng)許了婚一樣,高興完了,又跑上前去跟在夏景笙身后。
言玉泡在浴桶里,真恨不得一頭鉆進(jìn)水里把自己給淹死,就不用受這罪了,但一想嫡長姐言靈居于皇宮服侍昏君,弟弟言安困于言笠妾室管教,哪個又能比她好?自盡的想法想想也就得了。
已經(jīng)日近黃昏了,窗外的知了已經(jīng)值起了“班”,開始不停的叫喚著,吵得言玉心煩,似乎也在不停的提醒言玉,“該侍寢了。”
夏景笙那句話繞在她心上過不去,若夏王真大發(fā)慈悲,賜她個側(cè)妃,哪怕是個通房也好的,不求有多貴氣,只求一個名分,一個活下去的名分。
“言玉姑娘,到時辰了,該去王爺房中了。”陸朝芽在房門口提醒了一句,得到回應(yīng)后,便帶人進(jìn)門給言玉梳妝。
淺白色的薄紗裙,薄如蟬翼,金絲邊,美玉為帶,言玉一個縣官的庶女,一輩子沒穿過這樣好的衣裳。
這還只是寢衣,若像夏景言平日里穿著的,雖看不出什么華貴雍容,卻值千金,夠買下數(shù)座商鋪了。
言玉再看看桌上擺著的紫珠耳飾,白玉發(fā)釵,雖提不起什么興致,但光看著,卻是令人嘆為觀止。
陸朝芽坐在一邊,這些物件她平日里見的慣了,也不覺得有什么稀奇,她平日里干不著什么活兒,給言玉流妝自不用她來,她也就是湊個熱鬧,打點(diǎn)好了,再把言玉送進(jìn)準(zhǔn)敘閣罷了。
準(zhǔn)敘閣里更為華貴,一間屋里就要點(diǎn)燈幾十盞,照的宛如白晝,言玉進(jìn)了門便沉浸在其中。
怪不得人人高攀,不過這華貴之物,注定不屬于她,一個縣官庶女出身,還真想憑一張臉就飛上枝頭做鳳凰?言玉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
“你可以在閣中坐一會兒,王爺忙完公務(wù)自會回來,可千萬不要忘了行禮。”陸朝芽倚著門站著打點(diǎn)了言玉幾句。
“多謝陸姑娘。”言玉稍欠了欠身。
“叫我朝芽就好。”陸朝芽擺了擺手,這聲“陸姑娘”叫的太別扭,走時還不忘回頭補(bǔ)了句:“晚安,做個好夢。”
“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后,一把關(guān)上了門。
言玉坐在桌邊,看著窗外的圓月逐漸高升,希望以后的日子好過吧。
夏景笙整理完最后一冊文卷,看看時辰怎么也得有子時了,足讓言玉在屋中坐了有兩個多時辰了,理了理思緒,夏景笙起身回閣。
言玉起初還是緊張不安,被時間消磨的久了,也就淡的多了,倚在桌上有些困倦,迷迷糊糊的也就睡著了。
屋里的熏香起著安神的作用,言玉睡的沉,以至于連夏景笙什么時候來的都不知道。
“咳咳。”夏景笙故意提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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