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淺井長政、朝倉義景和比叡山延歷寺結(jié)盟,組成了三萬聯(lián)軍,從琵琶湖西岸向織田信長的領(lǐng)地發(fā)起猛烈攻擊,織田家的名將森可成和信長之弟信治戰(zhàn)死。 正在攝津國征戰(zhàn)的織田信長,得知這個消息后,立刻帶領(lǐng)本部人馬從攝津往回撤,這時,淺井和朝倉的聯(lián)軍已在比睿山布陣,準備迎戰(zhàn)織田大軍。 得知顯如暗中支持三好三人眾,織田信長從攝津國撤軍的同時,卻對石山本愿寺大軍壓境,非常蠻橫地找顯如索要巨額軍費。 顯如嚴詞拒絕了織田信長的無理要求,并開始發(fā)動一向宗信徒,在伊勢長島掀起一向一揆,就這樣,織田信長陷入了多面作戰(zhàn)的困境。 無休止的戰(zhàn)爭還在繼續(xù),突然有一天,朝倉義景接到了一封信,織田信長在信中寫道:他即將奏請正親町天皇,天下盡歸朝倉家所有…… 天真的朝倉義景不明覺厲,立刻表示愿意和解,給了織田信長一個難得的喘息之機。 由于織田信長連年征戰(zhàn),軍費極為緊張,特別是面對遍地的一向宗信徒,幾乎沒有任何好的辦法。 為了讓一向宗退出京畿,織田信長天天叫嚷要火燒石山本愿寺,令顯如十分擔心,便勸許靈兒到堺町去避難。 許靈兒離開石山本愿寺之后,并沒有回堺町,而是再次來到了京都,希望能聯(lián)絡(luò)上那幾位幕府老臣,最起碼先把陸云龍的靈柩運出來。 沒過幾天,猴子秀吉突然來到了石山本愿寺,盡管顯如對他的印象還算不錯,但在這個時候,顯然他是作為織田信長的使者而來,便不咸不淡地接待了他。 猴子就像織田信長肚子里的蛔蟲,十分清楚威脅本愿寺的真實用意,拜見顯如的同時,對佛祖唱了一番贊歌,才開始講道:“此番前來,是和法王權(quán)僧正大人商議件大事,織田彈正大弼大人雖自稱信仰法華宗,但其性格暴烈,請不要激怒與他,他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的。” “難道還能與佛祖為敵否?”顯如吃驚地問道。 猴子非常嚴肅地答道:“這正是我所擔憂的,火燒本愿寺不是沒有可能!” “阿彌陀佛,若說別人敢做佛敵,我不信,說信長公能干出這樣的事,我信,請問奉行大人有何良策?” 這時,猴子露出了神秘的笑容,矜持地答道:“我曾經(jīng)有面‘神鏡’,想必法王權(quán)僧正大人一定知道它的來歷,剛得到這面鏡子的時候,有天早上,我拿起來照了一照,寧寧在一旁驚呼:快看、快看,鏡子里有一輪初升的太陽;還有一次,信長公請眾家臣一起吃飯,我悄悄地拿出這面‘神鏡’一照,嘿嘿,請法王權(quán)僧正大人猜一猜,我在鏡中看到了什么?” 顯如聽罷吃驚不小,忙問道:“難道是信長公取代了天皇陛下不成?” 秀吉故作神秘狀,低聲答道:“我模模糊糊的看見,有人在熊熊烈火中升天了……” 顯如頓時放聲大笑,問道:“如此說來,信長公之后,閣下就是那一輪初升的太陽?” “請法王權(quán)僧正大人千萬不要亂說,信長公手下大將無數(shù),我只是一微不足道的家臣,至于將來如何?誰又能說得清楚。”猴子說罷,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尊佛龕,恭恭敬敬地獻給了顯如。 顯如定睛觀瞧,正是那尊達摩佛龕,心中十分奇怪,急忙問道:“阿彌陀佛,為何又落在了你的手中?” “請不必問了,敢問法王權(quán)僧正大人,值多少銀子?” 二人同時起身,對達摩佛龕拜了又拜,又同時坐回到了蒲席上。 “南無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請問奉行大人,你需要多少銀子?” “五萬兩。” “怕一時難以籌出。” “呵呵,三萬兩也行。” “那兩萬兩你如何解決?” 這時,猴子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卻沒有回答。 次日,在林文靜等人的幫助下,地內(nèi)町籌集了三萬兩白銀,交給了猴子。 既然秀吉從石山本愿寺要來了軍費,織田信長決定饒了顯如,盡管還是天天叫嚷要火燒本愿寺,暗中卻派大軍向比叡山集結(jié)。 比睿山是日本天皇皈依的圣山,延歷寺的僧人根本沒把織田信長放在眼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