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青煙動動嘴巴,說不出個因為所以,忽的看到衛籟,便把鍋甩給他。 “是他,是他叫弟子催促我,我也沒辦法。” 衛籟突然被指,有點懵。 他今天早上好像沒讓人來催啊,這丫頭就知道胡說八道。 他正想辯駁,嘴一張還來不及說話,就見從風鋒利的眼刀子射向自己。 他愣了一下,看看他們師徒四人,再看看大師姐和其他小弟子。 為什么他有種要被屈打成招的感覺? “我……”衛籟覺得冤枉,不愿向命運低頭。 從風盯著他,眉眼間盡是慍怒之色。 “你催的?” 衛籟心如死灰,“嗯,我錯了。” 本以為他會立即原諒自己,像對待青煙丫頭一樣。 誰知,這小子特別囂張特別拽。 他緩緩站起來,目光就從原本的仰視變成俯視,像看螻蟻一樣看著衛籟。 “知道錯你為何要犯?” 衛籟:“……” 衛籟只敢心里說:我不知道啊,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是冤枉的,我沒錯! 被一個小弟子如此壓著氣場,他這輩子就沒這么窩囊過! 青煙拖了道友下水,也沒有絕情絕義到完全不管衛籟,連忙拉從風坐下來。 “別生氣,他不是故意的,你接著往下說。” 從風立即被轉移了注意力,又開始活靈活現描述案發現場。 “你不知道,那個肉球可丑可丑了,丑得我眼睛疼……” 他看看青煙,似乎在問她的意見。 青煙鄭重點頭,“看到太丑的東西是會眼睛疼。” 大師姐噗嗤一笑。 “他不只丑,他還很矮,就這么高。” 從風兩手一比劃,大概就是冬瓜那么長。 被打得鼻青臉腫,摩擦得半邊臉都破皮的七尺終于忍不住了。 “你才矮,你全家都矮!” 從風沒想到臭冬瓜在。 噠噠噠小碎步跑過去,指著七尺的鼻子。 “就是他這么矮!” 此時的七尺被繩子捆住,整個人幾乎對折過來,的確和冬瓜差不多高。 從風站在他旁邊,仰頭望去,就像高山一樣高,弄得他罵人的話都沒半點底氣。 青煙在地牢抓到了七尺,聞訊趕來的中義默默站在衛籟身旁。 他聽了有一會兒,已經發現從風言行古怪。 “怎么回事?”中義壓低聲音。 衛籟一臉惋惜地搖頭,他怕被臭丫頭聽見,于是用很輕的聲音回答:“被打傻了。” 這小子除了脾氣有點大,目中無人,各方面的條件都堪稱完美。 多好的苗子,可惜了。 從風叉開腿蹲下來,湊近聞了一下。 許是被熏得不要不要的,他咚的一聲,屁股著地,一個后滾翻。 離開七尺丈八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