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又說:“男的也還好,主要女的,肝郁會失眠,睡不著覺,人就會變丑,氣血失榮、皮膚粗糙,臉色暗沉,兩眼無神……” 嘴角勾起的那點弧度,咚的一聲掉了下來。 他還以為她的良心被狗叼回來了。 原來只是他自作多情! “你會有睡不著的時候?” “喂?你這話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沒有,我又不像你沒心沒肺,就知道給我甩臉色。” 她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模樣。 從風起身走了。 青煙把另外兩個人也趕出去,“為師要沐浴了,外頭守著去!” 李落寒和錢一涼坐在門口。 他們對選哪間院舍各執一詞,互相無法說服對方,就問從風的意見。 “臨西院舍。”從風早就想好了。 “為什么?”兩人異口同聲。 他沒選風光秀麗的臨北,也沒選可以看見濤濤澤更水的臨南。 偏偏選擇了什么也沒有,正對著訓練場的臨西。 他可知道臨西大清早就有老大爺掃地,老大娘喂鴨,雞鳴狗叫,一地雞毛。 “臨西離小樓最近。”他淡淡說著。 他們考慮的那些理由他從來就沒想過。 錢一涼堅持己見,因為他不用爬山。 他擔心他們早起自己睡懶覺師父見了會抽他,睡不安穩,連夜卷鋪蓋搬到臨北院舍。 李落寒倒是開始動搖了。 他每天要早起爬山,如果院舍離小樓近一點,他就能多睡一會兒。 雖然差不了太多,但那種時候,能在被窩里多待一秒,都是無上幸福! 晚上他只是稍稍動搖,第二天一早,他就下定了決心。 天好冷,他被狗窩綁架了。 早上聽到屏風外的動靜,青煙不滿地嘟囔了一聲,腿一伸準備翻身,突然猛地坐了起來。 她豎起耳朵注意外頭的聲響,聽了一會兒又抵不住困意眼皮子開始打架。 等人都走了,她才裹著被子迷迷糊糊爬起來,眼睛都不睜開就走出去,直接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繼續睡。 鐘聲響起,她轉頭看向顯示時辰的日晷。 不到一刻,院外傳來腳步聲。 上去半個時辰,下來不需要一刻,連蘭深也無法追趕到的高度 他到底爬了多高,下山速度有多快? 腳步聲近在咫尺,她閉上眼睛裝睡。 從風低頭看著躺椅上裹得像蠶寶寶的人,平靜無波的黑眸下暗潮涌動。 他似乎看不膩,一直垂著視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