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若說錢一涼為什么喜歡與從風作對,也許就是他這雙與他們格格不入的眼。 他,似乎總有些莫測高深。 簡單說來,就是愛裝深沉,愛出風頭,悶騷。 在他錢公子面前,都是個屁! “我沒有。”從風只是重復一句話。 “死鴨子嘴硬!” 錢一涼才不相信,卻拿他沒轍,監督他們的師父鞭子一抽,他什么也顧不上,只能上氣不接下氣地拼命跑著。 原本四人的速度不相上下,從風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猛地加快,跑完十圈就走了。 錢一涼擔心自己被落下,拉著蘭深不肯放。 “我錯了,蘭深兄,求你帶著我跑吧!” 他有眼力勁,李落寒心有余力不足,肯定帶不動他,唯有蘭深,跑十圈跟沒事人一樣。 蘭深不喜與人親近,硬是抽回自己的手,搞得錢一涼心都涼了。 從風離開訓練場,徑直朝山腰小樓走去。 院子里,青煙站在一排樹苗前,不停地對著其中一棵施展陣法。 她聽到老師父把人叫去受罰,又躺著等了很久。 馬當太不靠譜了,大臨山一個人也沒來。 她實在無聊,就爬起來練練符陣。 空中浮現出一顆透明小球將樹苗包裹住,透明球里的樹葉肉眼可見地在舒展,足以見得她的陣法有長進。 青煙咧起嘴角,還沒笑開,小球就嘭的一聲破碎消失了。 “啊——”她要抓狂了。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青煙不停地深吸氣,想要控制住自己。 余光瞥見門口站了個人,邪火蹭蹭蹭直往上冒。 所幸她還有點理智,注意到他臉上的傷。 “你干嘛?演苦肉計啊?”她伸手揩了一下他的嘴角,發現那紅色還真的是血。 “嘶——”從風往后退了一步,躲開她的手。 本來都沒感覺了,被她這么用力地蹭來蹭去,又痛起來了。 “你就是因為陣法失敗才沮喪?” 從風不說就算了,他一說,青煙更不爽,伸手使勁戳他紅腫的臉頰。 “誰、說、失、敗、了?”一個字戳一下。 從風皺眉,動作極快地一把抓住在他臉上亂戳的手。 青煙沒想到他手這么熱,有些尷尬地抽了回來。 “我今天沒心情,你可以走嗎?” 從風伸手點了點因陣法而舒展的葉片,“你已做得很好了。” “我做得好不好你又知道了?難道你懂?” 話一說出口,青煙就咬住嘴巴,這小子還真不能低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