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容老大一聽,忙說:“云珠,你可別這么想,如今你已是有家的人了,咱們還生了那么多兒子,我和兒子都是你的親人。” 老大媳婦拿起帕子掩唇一笑:“你別緊張,這些話也不過是感慨從前罷了。” 睡睡一聽,感覺大伯母的故事好像更精彩,期待得口水都要滴出來了! 容老大嘴角顫了一顫,說:“都是自家人,云珠的事也沒什么好瞞著大家的,娘也知道,但從未讓我說,就是怕戳了云珠的痛處。” 老四媳婦一怔,立馬道:“若是如此,就別說了吧。” 她只是好奇,并不想揭人傷疤。 這時老大媳婦卻一笑,很是釋然:“說出來也沒什么,你們看睡睡這丫頭,等著當故事聽呢。” 眾人的注意力這才落到了睡睡身上。 睡睡被發現了八卦的小嘴臉,立馬用小爪爪捂住眼睛! 看不見看不見你們都看不見我! 容老大被她逗得笑出了聲,緩吸了幾口氣后,還是說了。 “云珠也是苦命人,她十二歲那年沒了父親,從那以后,便獨自支撐著家里的酒坊,日子雖然清苦一些,倒也和美,后來云珠為了不離開母親和幼弟,就招了個贅婿上門。 “結果幾年后,幼弟長大,云珠母親開始幾次三番地暗示云珠將酒坊交給幼弟打理,她那夫君知道這事后,就找了個機會將酒坊的銀子和她祖父留下的釀酒方子全偷走了。 “柳家因此落入了困境,云珠的母親也怨怪云珠,說都是因為她把著酒坊不放,才讓狼子野心的人偷了家,還說酒坊原就是該她弟弟繼承的,云珠被氣得一時想不開,險些自縊,幸虧我當時路過救了她,還借了她一筆銀子。 “云珠拿著銀子回家后,重開了酒坊交給她寡母打理,然后與家里人斷絕了關系,準備隨便找個人家把自己嫁了,我知道這事后,便問她要不要嫁我,就這樣,云珠在容家一過就是這么多年。” 睡睡聽完后,可算是理解了大伯母那句話的意思! 而這樣的故事,睡睡其實聽過許多了。 這世間許多父母就是這般重男輕女,哪怕是女兒幫襯著一起撐起了搖搖欲墜的家,最后家里的一切也都要留給兒子,更甚者,會如附骨之蛆一般死死地吸著女兒的血,不榨干最后一滴都不罷手! 她幾個伯母,都是這樣的可憐人。 也難怪不想家! 換成她她也不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