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天師被炸死了,尸骨無存,皇上厲正深別提有多高興了。 如今四方諸侯死了,厲正南也不在了,劉天師也被炸死,皇上厲正深感覺全身舒坦。 他用厚實的大手,握了一把空氣,陰森森說了一句: “如今江山終于是朕的了。”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終于如愿以償?!? 劉公公急忙上前溜須拍馬,厲正深的眼眸里盡是洋洋得意。 “讓哀家進去。哀家要見皇上?!? “太后稍等,請讓奴才進去通稟?!? “滾開,阻哀家者死?!? …… 門外一陣吵鬧聲,皇上厲正深抬眸望了劉公公,劉公公心領神會,打開了御書房的房門,厲聲喝道: “太后,你們也敢攔,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不長眼的狗奴才,往后再敢攔哀家,哀家宰了你們?!? 太后竇氏冷哼,踩著蓮花碎步,走進了御書房,厲聲喝道: “皇帝為何要殺劉天師,你們明知道劉天師是哀家的人,為何還要如此對他?你這不是打哀家的臉嗎?” 厲正深擺了擺手,劉公公將所有人都譴了出去,包括太后竇氏的貼身婢女銀蓮。 “來,母后,喝杯茶,消消氣,聽朕慢慢說?!? 太后竇氏畢竟是皇上厲正深的生母,厲正深耐著性子,給太后竇氏倒了一杯茶水,不急不緩地說著。 作為皇帝,厲正深覺得自己做的足夠了,可萬萬沒想到,竇氏一點也不買賬,抬起手一把將他手里的茶杯,打翻在了地上,鳳眸一挑: “哀家可不敢喝皇帝的茶,說不定這茶里有毒,要毒死哀家說不定?!? “母后,你在說什么?你可是朕的生母,朕怎么可能毒死你?” 厲正深的臉,當即變得很難看,可依舊強行扯了扯嘴角說道。 “你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哀家的人,你也敢動,你還有什么做不出來?劉天師到底做了什么?你要炸死他?他可是哀家的人,這些年都是他陪著哀家,你將他炸死了,讓哀家以后可怎么活?” 竇氏顫抖的手指著厲正深怒聲喝著。 厲正深的臉瞬間沉了下來,深邃的眼眸變得冷寒,袖子里的手,緊了又緊: “太后,你瘋了嗎?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你可是太后,先皇的女人,朕的母后,一個劉天師算什么東西?他只是一個道士而已,不是嗎?”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他是個道士不假,可這些年,他為哀家傳業授道,哀家覺的心靈舒坦,另外這些年,他對哀家忠心耿耿,從未做對不起哀家的事,你為什么要殺他?以哀家看,你就是翅膀硬了,看哀家不順眼了,想要對哀家下手了,是也不是?” 太后竇氏無限悲哀地說著,與往日的囂張完全不同,仿佛丟了靈魂,眼眸里帶著憂傷。 “孩兒不敢?” 厲正深低垂的眼瞼說著,他知道劉天師的死,會讓自己母后生氣,沒有想到,竇氏的氣焰如此大。 “不敢?沒什么不敢的,如今你父皇不在了,厲正南與厲正坤也都死了,四方諸侯也被你算計沒了,下一個便該輪到哀家了,你下手吧!殺了哀家,殺了哀家……” 太后竇氏聲嘶力吼,完全失了往日端莊。 這次厲正深真的火了,他抬手指著竇氏厲喝: “母后莫不是瘋了?劉天師到底給母后灌了什么迷魂湯? 不就死了一個劉天師嗎,值得母后與朕這般鬧騰嗎?他那個人我行我素慣了,根本就不受管制,朕若留他,必成大患。 朕今日就同母后透一個底,朕想除掉他,已經不是一天倆天了,還多虧了母后給了朕地址呢!要不朕還真找不到他?!? “你……你……” 聽了厲正深這一席話,竇氏用顫抖的手指著厲正深,想要說些什么,卻突然暈了過去。 “母后,母后,來人,快來人,喚太醫……” 皇上厲正深驚慌大叫,劉公公得令急忙向太醫院跑去。 御書房頓時一片人仰馬翻。 “報,皇上,御花園發現一名昏迷的小太監,說是有刺客打暈了他?!? 就在此時,一個侍衛跑了過來,對皇上厲正深稟報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