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京城東城區后巷三十五號 一個帶著面具的黑衣人正與老道劉天師優雅地喝著茶水,隨從阿布走了進來。 “公子,宮中傳來消息,狗皇帝今晚打算對劉天師下手,我們要不要提前設好埋伏,以備不時之需?” 阿布畢恭畢敬地上前詢問著。 黑衣人眼瞼低垂,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幽冷的聲音說道: “這一天終于來了。” 阿布:“……” 他有些茫然,片刻之后只聽黑衣人詢問: “我讓你打聽的事,你可打聽了?” “回稟公子,應該是死了,聽宮里那人說,他一直派人盯著,而且敬宣王府也有他的線人,那個線人已經多次到厲正南的棺木前試探,厲正南確實是個死人,沒有呼吸,亦沒有脈搏。 而敬宣王府的下人,也全都一臉惋惜與悲痛,應該錯不了。” 阿布畢恭畢敬如實稟報著。 “死了?那豈不太沒意思了?” 黑衣人薄情嘴唇輕啟,低語了一聲。 一雙墨瞳,冷的似冰,深沉無比。 “若厲正南死了,那倆個孩子,便沒有必要留了,白白浪費了貧道傳授的一身武藝。” 劉天師抿了一口茶水,貌是不經意地說了一句。 “不急,殺了他們,反倒便宜了他們?既然厲正南死了,他所犯下的錯,便由他一雙兒女來承擔吧!” 黑衣人薄情嘴唇輕啟,仿佛說天氣般說了一句絕情的話語。 “公子的意思……” 劉天師有些不解。 “一切按原計劃進行。” 面具下的男子,厚實嘴唇輕啟。 “是。貧道明白。” 劉天師點頭,黑衣人站起身,與阿布一起消失在了月色里。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厲正南帶著幾個侍衛,連夜出了京城,為了掩人耳目,他們平民打扮,低調到了極點。 王府里,戒備森嚴,也許是追風怕再有人傷害厲正南的遺體,加強了戒備,所有來吊唁的人,都讓其離厲正南的棺木至少二十米。 厲正南的臉上也已經帶上了面具,按追風的話說,這完全是按照厲正南的遺言所辦,沒有任何人置疑。 畢竟發生了元正刀劈厲正南棺木之事,追風害怕,有些謹慎,也是情理之中,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厲正深亦沒有閑著,九門提督府里一片慌亂,人仰馬翻,伴隨著得還有下人們的啼哭聲: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嗚嗚……” “冤枉啊!冤枉啊!嗚嗚……” “皇上饒命,元統領造反之事,與我等無關啊,嗚嗚……” …… 哭聲震天,可卻沒有人憐憫,誰也不會在意這些低賤下人的死活。 一時間九門提督府再次血光四濺,一條又一條人命化為烏有,劉公公尖銳嗓音大叫: “搜,大家都給咱家搜仔細了,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將咱家要的東西找到。” 隨著“乒乒乓乓”的響聲,很多古董、玉器在禁軍們粗暴虐待下,化為烏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