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劉公公帶著元正等人回到皇宮,皇上厲正深勃然大怒: “元正,你想干什么?想造反嗎?你讓人殺西昌候之事,朕還沒有同你算賬,你竟然又到敬宣王府上,去鬧騰,簡直無法無天了。 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敬宣王乃是朕的兄弟,如今他已經死了,還有什么過不去的坎?你非要讓人劈了他的棺木,你也太不把朕看在眼里了吧!” 元正本想喊冤,說那幾個黑衣人,不是他派去敬宣王府的,可如今被皇上厲正深一陣噼里啪啦的訓斥,整個人都懵了。 可姜畢竟是老的辣,元正在朝堂上混跡多年,也算是老油條了,他呆愣片刻,立刻反應過來,急忙跪倒在地,開始大聲喊冤: “皇上冤枉……皇上冤枉……臣沒有派人殺西昌候,西昌候是死在厲正南的手里,厲正南為了顏玉那個女人,才將西昌候毆打致死,這已經得到證實了,不是嗎?” “哼!” 皇上厲正深冷哼,片刻之后,擺了擺手,劉公公讓人將武浩與文梁拖了出去。 厲正深踏著四方步伐,走到元正跟前,冰冷語氣說道: “元正,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做的事,滴水不漏,朕毫無察覺,告訴你,你做的事,朕一清二楚。 那天晚上,敬宣王的確與西昌候大打了一架,當時也確實很多人看見。 可厲正南他并不昏庸,他與四方諸侯表面看,感情很淡,那只不過是他做給朕看的,實則他很在意與四方諸侯的關系,所以那晚看似倆人打了很久,可厲正南并沒有下死手。 厲正南與西昌候分開之后,你便派了人,先行到了驛館,在西昌候下榻處,躲了起來。 西昌候回到房間,躺下之后,你的人便對其用了迷香,趁著西昌候熟睡,將其活活毆打致死,目的嫁禍厲正南,是也不是?” 皇上厲正深的話,宛如驚濤駭浪般震驚著元正,因為厲正深的話,幾乎分毫不差,讓元正覺得厲正深在監視他,亦或者在他的身邊安置了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傳遍了他的全身,額頭冷汗正一滴一滴向下流淌。 “好了,朕若想問罪于你,早就問罪了,也不至于等到厲正南死了之后,才將此事說出來,不是嗎?” 厲正深恩威并施,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上前拍了拍元正肩膀,后雙手相扶,指了指御書房里一把太師椅,沉聲喝道: “坐。” “臣不敢。” 元正誠惶誠恐,急忙又要屈膝,厲正深再次扶住他: “唉!元統領,咱們都是自己人,不用如此客氣。” “那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無奈之下,元正只能再次行禮,有些膽戰心驚地地坐在了椅子上。 厲正深親自為其倒了一杯茶水,遞到元正面前,溫潤說道: “來,元統領,今年新進的烏龍茶,你嘗一嘗,如今,厲正南死了。四方諸侯也沒了,朕的江山,以后還要仰仗元統領,你是朕最忠實的臣子,朕今后絕對不會虧待于你的。” “為什么?為什么?皇上明知道臣是殺西昌候的兇手,還要眼睜睜望著厲正南含冤入獄,這到底為什么?” 元正他不糊涂,他相信皇上厲正深必然對他有所圖。 “來,我們邊喝茶,邊聊。” 厲正深再次將茶水遞到元正面前,人畜無害地說著。 元正不疑有他,將茶水接過,厲正深優雅地持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了下來,抬了抬手,暗示元正喝茶,元正忐忑不安地抿了一口茶水。 皇上厲正深這才嘆了一口氣: “十年前,朕便曾跟你說過,只要你肯幫朕,朕便會讓你飛黃騰達,所以你從一個新科武狀元,一路晉升到了現在。 這些年,你與你兒子元目做的那些荒唐事,朕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