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厲正南的拼死相護(hù),最終鬧到皇宮。 皇上厲正深責(zé)令厲正南交出顏玉,可厲正南卻揚(yáng)言,要抓顏玉,除非從他的尸體上,踏過去。 厲正深深邃的眼眸陰蟄半瞇,厲正南屢次抗旨不遵,讓他很不滿,覺得丟了皇帝的臉面,恨不得將厲正南千刀萬剮。 “皇上,臣覺得這是一場陰謀,前段時間,追風(fēng)受傷,皇上責(zé)令胡太醫(yī),給追風(fēng)看診,可胡太醫(yī)卻給追風(fēng)下了毒,臣曾經(jīng)懷疑過是皇上想除掉臣身邊的人,打算對臣下手。 當(dāng)時皇上讓臣相信你,如今臣亦求皇上相信臣。 玉兒她秉性純良,幫助過很多身有殘疾的人和孤兒。 她那般善良,不可能殺人,這一定是誣陷,請皇上給臣時間,臣一定會將此事調(diào)查清楚。” 厲正南不卑不亢,給皇上厲正南磕頭說著。 厲正深修長的手指緊了緊,面色有些冷沉,一雙深邃的眼眸,如同利劍般射向厲正南。 說實(shí)話,他并不在乎一個顏玉的死,更不在乎三位諸侯的死,三位諸侯死了,他剛好可以派自己的人過去頂替,如此倒是省了他不少事。 “敬宣王,胡太醫(yī)之事,與三位諸侯被殺, 這乃是倆碼事。 胡太醫(yī)給追風(fēng)下毒之事,確不是朕指使,朕可以對天起誓。 另外朕下令尋找胡太醫(yī)家眷的命令,已經(jīng)很久了,可胡太醫(yī)的家眷,卻如同人間蒸發(fā)似的,所以這應(yīng)該是一個蓄謀已久的陰謀。 可三位諸侯的死,那不一樣,是三位諸侯的家眷,親眼所見是你身后的這個女人顏玉,殺了他們的家主,做不了假。” 厲正深一臉威嚴(yán)地指了指厲正南身后的顏玉,沉聲說著。 顏玉:“……” 不,皇上,民婦冤枉,民婦沒有殺三位爺侯,民婦乃是一名醫(yī)者,只會治病救人,不會殺人。 顏玉聽了厲正深之言,急忙上前爬了倆步,解釋說著。 “不會殺人?那為何三位諸侯的家眷,都說你殺了他們家主?你何德何能?讓三位諸侯的家眷都陷害于你?你作何解釋?” 西昌候盛懷玉用手怒指顏玉,沉聲喝道。 顏玉:“……” 我…… “皇上,還記得九門提督府元正之子元目嗎?當(dāng)初九門提督府的人,也都說玉兒殺了元目。 到頭來,還不都是誤會嗎?是臣府上的丫鬟小草,帶著如同玉兒的面具,殺了元目不是嗎?” 厲正南話音剛落,盛懷玉卻眉頭緊蹙: “這么說,這個女人是慣犯,她不光涉嫌殺害三位侯爺,她還涉嫌殺害九門提督府的公子了?” 厲正南:“本王說了,那是小草陷害玉兒。” “陷害?為什么所有人都陷害這個女人?她何德何能讓這么多人陷害她?分明就是她作風(fēng)不好。” 厲正南話音剛落,盛懷玉便瞪大眼眸,沉聲喝道。 顏玉:“……” 她黛眉緊蹙,這西昌候真能胡攪蠻纏。 厲正南更是濃眉緊鎖: “盛懷玉,你別太過分,本王說了,不是玉兒,便不是,你別信口雌黃,捕風(fēng)捉影,再胡說八道,本王跟你沒完。” “本侯說的是實(shí)話,要是她沒有做過,為什么這么多人說她殺人?厲正南,本侯看你就是色迷心竅……” “你……簡直不可理喻。” …… 厲正南與西昌候吵得不可開交,顏玉黛眉緊蹙,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皇上厲正深,只見他陰蟄蟄眸光也正望著自己,急忙低下了頭。 “夠了!這是朕的御書房,不是你們吵架的地。” 也許是厲正南與盛懷玉吵得太兇了,最終讓皇上厲正深忍無可忍,出言制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