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苗氏恨得咬牙,恨康明年到現在還護著阿如,妒意焚燒了她的良知,她冷笑一聲: “救你,可以。我要你現在寫下遺書,等你百年之后,將爵位留給康慈,讓那個野種,凈身出戶,康慈他才是我們的孩子。 那個野種休想得到南朝侯府分毫,你若同意,我便救你。” 苗氏說到這里,突然瘋狂大笑,像是瘋癲,后又說道: “可那個老糊涂,他竟然告訴本夫人,爵位只能傳給阿如。只有到阿如手里,南朝侯府才能長存。他還說他早就留下遺書,不會更改。” 苗氏眼眸含恨,嘴唇勾起,弧度動人,理了理凌亂發絲,緩緩說道: “既然如此,他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他如此瞧不起我們母子三人,他還有什么理由活著?作為父親他是失敗的。 作為丈夫,他更加不配。所以在阿威尋來的時候,我便握著刀柄,往他心臟處,又送了幾分,只要他沒有機會交代遺言,那么那封遺書也就成了廢紙。” 苗氏以為康明年只是寫好了遺書,并沒有交給阿如,她只要找到那封遺書燒毀,神不知,鬼不覺。 那么按照大小順序,也該輪到康慈。 只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她找遍了康明年書房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遺書。 “苗夫人一直想要的可是這個?” 就在苗氏近乎癲狂的時候,阿如拿出了那封遺書。 苗氏鳳眸圓睜,尖銳的嗓音大叫: “還給我,你這個野種,不配擁有侯府的一切,這一切都是本夫人兒子康慈的……” 阿如一見苗氏撲過來,立刻收起遺書,轉到了一旁,可苗氏卻鍥而不舍,趁著一個侍衛不注意,拔劍刺向了阿如。 眼見阿如即將喪命于苗氏之手,阿威從后面刺穿了她的心臟。 想到阿如的書信,厲正南眉宇間染上了一層郁痛。 乍一看康明年是重視阿如的,可仔細品味,厲正南參透了其中道理。 康明年之所以將爵位留給阿如,也許并不是真的重視阿如。 而是因為自己是阿如的干爹,按道理來說,諸侯死了之后,長子繼承爵位,若長子不在了,那便是次兒繼承。 皇上一直對四方諸侯的兵馬虎視眈眈,康明年老奸巨猾,不可能沒有覺察,他若死了,他讓阿如繼承爵位,是料定了自己必然會出手相幫,如此才能保住南朝侯府。 否則皇上必然會派官員以協助為名,架空南朝侯府,這南朝侯府必然改性。 昔日榮耀,將不復存在。所以繼承爵位的只能是阿如。只有阿如,他才會出手想幫。 只可惜苗氏看不透這一點。 想到這里,厲正南冷冽的長眸里透著點點駭人之色: “這只老狐貍,竟然連自己也算計上了。” 也許翻閱醫書太久,顏玉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卻發現厲正南不知道何時已經立在了那里。 “啊……” 仿佛受到莫大驚嚇般,往后退了一步,卻不小心被凳子絆了一下,向后倒去。 “小心……” 厲正南立刻回神,急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腰身。 顏玉的腰身纖細,不盈一握。 陽光從窗戶上射進來,照在顏玉的臉龐上,怎么看,怎么好看。 身著雪白衣衫,是那般恬靜優雅,簡直比曼陀羅花看著更加奪目,厲正南的呼吸不由緊了一些,喉嚨也滾動了一下。 “王……王爺。” 顏玉結巴喚了一聲。 厲正南:“叫夫君。” 顏玉的臉頓時又是一陣羞紅,一把推開他,清麗嗓音喝道: “王爺休要瞎說。” “我怎么瞎說了?難道我不是你的夫君?” 厲正南上前緊走幾步,伸出雙臂,將其桎梏在墻壁與他之間,性感的聲音詢問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