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永寧宮里。 皇上厲正深一臉鐵青,沖著太后竇氏就是一陣劈頭蓋臉: “母后,“善心堂”大火也是你所為?是你讓那個劉天師縱的火? 朕不止一次說過,讓母后不要插手朕與厲正南的事,你為什么不聽。 再等一年神不知,鬼不覺難道不好嗎?為什么非要急在一時? 而且“善心堂”那個女人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能礙著母后什么事?為什么非要燒死她?” 太后竇氏,黛眉緊蹙,抬眸望向皇上厲正深淡淡說了一句: “皇帝可發夠脾氣了?若發夠了,便聽哀家說?!? “哼……” 皇上厲正深寬大的衣袖一甩,冷哼一聲,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銀蓮,給皇上斟茶。” 竇氏無視厲正森的怒火,對貼身婢女吩咐著。 銀蓮得令,持壺為皇上厲正深斟了一杯茶水,雙手遞了過去: “皇上,請用茶。” 厲正深接過茶杯抿了一口,重重放在了桌子,才聽太后竇氏緩緩說道: ““善心堂”縱火之事,哀家聽劉天師提過,那場大火,不是他所為,還有那個女人的失蹤也與他沒有關系?!? “什么?沒有關系?沒有關系厲正南會滿京城尋找老道?母后敢說此事與劉天師一點關系也沒有嗎?那敬宣王厲正南是吃飽撐得沒事干?” 皇上厲正深簡直怒不可赦。一張剛硬的臉龐上皆是寒霜。 “皇上稍安勿躁。哀家這不是還沒有說完嘛?你急什么?” 太后竇氏不慌不忙,厲正深深吸一口氣,觍著臉坐在那里。 竇氏這才接著說道: “縱火之人,其實是厲正南他自己的人干的?!? “哦?” 聽竇氏如此一說,皇上厲正深的臉終于放晴了一些。 “哀家想,前段時間劉天師應該已經跟皇上提過“古醫族”之事吧! 敬宣王厲正南膽大妄為,私自在府里養了“古醫族”族長顏剛之女,已經很多年了。” 竇氏語氣平淡地說著。 皇上厲正深微微額首,表示他已經知道此事。 只聽竇氏接著說道: “縱火之人,便是厲正南養在后宅的女人,劉天師之所以殺那賣火油的,不過是看那個女人還有用,不想讓她這么快便暴露在厲正南面前罷了?!? “那個女人有什么用?” 皇上厲正深一臉嚴肅地詢問著。 “這個,劉天師倒還沒有說,他只是說,等厲正南對“善心堂”那個女人,情根深種的時候,再將所有謎團一一揭曉,給他致命一擊。 另外之所以容忍那個女人火燒“善心堂”,只是為了逼那個女人離開京城,與四方諸侯碰面,讓她成為紅顏禍水罷了!” 太后竇氏聲音平淡,仿佛平靜的湖水般,不起一絲波瀾。 聽了太后竇氏的話,皇上厲正深臉上寒氣消失,優雅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底掠過一絲暗茫。 倆個自認很聰明,狼狽為奸的母子倆,殊不知他們只是別人的一顆棋子,螳螂撲蟬,黃雀在后。 京城外,懸崖底下,一個穿著道袍的老者,勾了勾嘴角,放飛了一只飛鴿。 敬宣王府。 厲正南精疲力盡的回到府上,又是一無所獲的一天。 書房里,墨云閃了出來。 “怎么樣了?這些老道畫像里,可有那個百姓看到的那雙眼睛?” 墨云搖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