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九門提督府內(nèi)。 元正在大廳里走來走去,不時眺望著漆黑的門外,仿佛在等著什么人。 “來了,來了,元統(tǒng)領(lǐng),阿紋回來了,阿紋回來了。” 不一會,門外傳來小柱子的聲音,元正頓時停了下來,望向門外跑進(jìn)來的小柱子。 小柱子本來是元目的隨從,可自打元目死了,元正便將他留在了自己身邊。 因為小柱子是家生子,元正覺得放在自己身邊妥帖,不怕小柱子有異心。 “快……快……趕緊讓他進(jìn)來。” 元正話音剛落,一個黑衣人跌跌撞撞地闖了進(jìn)來,撲通一聲跌倒在地,暈了過去。 “阿紋,阿紋,快,快喚府醫(yī)。” 元正臉驟然大變,呼喚倆聲,急忙吩咐著。 “小的這就去。” 小柱子領(lǐng)命,急忙跑了出去。 不一會,便領(lǐng)著一個手拿藥箱的醫(yī)者走了進(jìn)來,那個府醫(yī)翻了翻阿紋的眼皮,又為阿紋診了診脈后,畢恭畢敬地說道: “啟稟元統(tǒng)領(lǐng),此人并無大礙,只是胸口受到了重?fù)簦磦靶拿},休息一段時間,便可恢復(fù)如初。” “他什么時候可以醒來?” 元正沉聲詢問著。 “老夫去給他配副藥,給他喝下去,相信很快便可以醒來。” 府醫(yī)語氣平和地說著。 “那還不快去?” 元正揮了揮手厲喝道,并打發(fā)了小柱子前去取藥,隨后又讓人將阿紋抬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大約倆柱香的時間,小柱子來到元正的書房,向元正稟報著: “啟稟元統(tǒng)領(lǐng),阿紋他醒了,要求見于你。” 這一晚上,元正也沒有心情睡覺,他一直在書房等著阿紋醒來,如今聽說阿紋醒了,急忙起身,快步向下人阿紋房間走去。 房間里,阿紋臉色蒼白,見元正來了,急忙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說道: “屬下無能,夜探敬宣王府時,剛好被敬宣王撞見,受了重傷,丟了元統(tǒng)領(lǐng)的臉,還請元統(tǒng)領(lǐng)責(zé)罰。” “這么說,你沒有探出那個賤人與敬宣王的關(guān)系?” 聽阿紋如此一說,元正的聲音驟然拔高了許多,多了一絲冷意詢問著。 “不,也不算全然沒有結(jié)果。屬下查的那個賤人其實是敬宣王的女人。” 聽出元正語氣里的不滿,阿紋急忙說道。 “什么?你是說“善心堂”的那個女人,其實就是敬宣王的女人?” 元正大驚,一把抓住阿紋的衣領(lǐng),咬牙詢問著。 “是,是的。屬下去了“善心堂”,“善心堂”已經(jīng)打烊。屬下不得不夜探敬宣王府,正巧碰上敬宣王與那個賤人正花前月下,屬下不幸被發(fā)現(xiàn),敬宣王與屬下打了起來。 屬下不是敬宣王的對手,最終被打倒在地。是屬下挾持了那個女人,才得已脫身。屬下聽的很清楚,敬宣王府上上下下都喚那個女人顏夫人。” “顏夫人?顏夫人?” 元正徹底震驚了,他松開了阿紋的衣領(lǐng),后退了數(shù)步。 他早就猜到敬宣王厲正南與那個賤人關(guān)系不一般,否則他不會如此幫她。 他也知道敬宣王有個私藏在王府的女人,聽說那個女人很是張揚。經(jīng)常在外面說她是敬宣王的女人,只不過元正從來沒有見到過,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就是“善心堂”的那個賤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