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庇護所就更不用說了,度過這次雪暴完全不在話下。 但是徐墨的最大目標是獲取屬性點,這就為他的奪冠帶來了不確定性。 所以,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 這場雪暴整整持續了四天,第五天的凌晨,風雪才漸漸弱了下去。 四名參賽者無一退賽,都挺過了這次雪暴。 第五日清晨,徐墨從夢中醒來。 打開門的第一眼,就看到銀裝素裹的雪白世界。 積雪已經沒過了他半個身子,這種厚度,想干點啥都不行。 徐墨關上門,又回到床上繼續躺平。 躺平的日子總是樸實無華,且枯燥無味的。 比賽進行到第六十三天,消失已久的太陽終于重新露出了頭。 溫度的回暖,讓積雪開始融化。 直到第七十天,積雪才融化到可以活動的地步。 算算時間,四位參賽者都困在庇護所整整十二天。 除卻坐吃山空的消耗存糧外,數著時間過的孤獨煎熬才是最大的敵人。 四名參賽者都遭受了輕重不一的精神折磨,狀態皆都出現了不同程度下降。 徐墨也不例外,長期禁足讓他容顏憔悴,身心俱疲。 這種精神的消耗,要比肉體的折磨更加痛苦。 他打開了房門,盡情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和感受著冰冷刺骨的寒風。 地上的積雪已經降到了膝蓋處,雖行走艱難,但是已經可以勉強出行。 徐墨在營地檢查受災情況,幸好,倉庫完好無損,巖石木棚也未倒塌。 過冬的必備物資都沒有受到影響,除了被偷的雞兔蛇肉和大灰狼外,一切如舊。 一想到被偷的東西,他的怒火就蹭蹭往外冒。 可他也不可能跑到帥氣修理工家里把他毒打一頓,只能將這口氣咽下,以后伺機再報。 徐墨轉悠了一圈,回到屋子里拿上木戳,徒步去湖邊。 他實在是受夠了頓頓熏肉臘腸,急需改善伙食。 積雪沒到膝蓋只是相對而言,山路崎嶇不平,自然有深有淺,所以他走的很艱難。 這時候就體現出雪橇的好處了,可惜雪橇雖在,拉雪橇的一缸發動機已經悄無蹤影。 也不知道它怎么樣了,過的好不好。 應該是被煮了把。 不知道味道好不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