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我也是形勢所迫啊!誰叫公司最近都沒有活了?” 顧朝暉見石十四一直不說話,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石先生,你到底想清楚沒有。” “哦,不就是比繪畫嗎?比就比,只是不知道怎么個比法?”石十四隨口道。 “呵呵,年輕人你似乎沒有將繪畫放在心上啊!”顧朝暉冷哼道,“你蔑視繪畫,可是要吃苦頭的啊!” “彼此彼此,您也不用掉以輕心啊!” “小子,你實在有些狂妄。我顧朝暉縱橫畫壇三十多年了,現(xiàn)在可是美院的副高級教師。不說我的繪畫技藝,就說單純的教學(xué)水平,那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單說那超寫實畫家涼均,著名西洋畫派中堅,徐金將,可都是受過我的指點。”顧朝暉傲慢地說道。 “不錯嘛!看來你確實有些真才實學(xué)。”石十四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是十分鄙視,“在我面前簡直是班門弄斧啊!看來不給你上一課,你是不會死心的。” 想到這里,石十四突然笑道:“雖然顧大師的履歷確實讓人羨慕,但是繪畫最主要的是天賦。特別是西洋畫,無論是構(gòu)圖、取景,還是最后的繪畫可都是需要對藝術(shù)的完美理解。這一點上,我可以說全國沒有一個人在西洋畫上面可以比得上我。”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我怎么會怕別人挑戰(zhàn)我呢?”顧朝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既然顧大師也同意了,那么林先生。”石十四轉(zhuǎn)過頭對林天逸說道,“就以這次的繪畫對決作為上崗的憑證如何。這樣比較公平。” “這個嘛!”林天逸心里暗自琢磨,“如果要比賽的話,顧大師斷不會輸給這個來歷不明的年輕人。退一萬步來說,萬一顧大師失手落敗,那也是他自己的主意,也怪不得我。” 想到這里,林天逸順勢說道:“那這次就以繪畫比賽的結(jié)果,作為小女老師的上崗憑證,獲勝的人將成為小凡的西洋畫老師。不過兩位都是畫壇高人,可千萬不要上了和氣。” “林董事長請放心,我在畫壇沉浮多年,自然不會和一個后輩計較的。”顧朝暉冷笑道。 “我是無所謂啊!我只希望到時候顧大師不要反悔就行。”石十四平靜地說道,“比賽的內(nèi)容就由顧大師來出好了。” “小子,你可不要后悔。”顧朝暉傲慢地說道,“這樣吧!我們就比賽畫一個靜物怎么樣?” “可以,樂意奉陪。” “那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不過畫什么呢?”顧朝暉開始在會客室里面尋找起來。 就在顧朝暉尋找目標的時候,一旁的許月仙悄悄問司徒允兒道:“允兒,你的十四哥到底靠不靠譜啊!我聽說這個顧大師可厲害了,隨便的一個涂鴉畫市場里都能賣到十幾萬呢!” “放心吧!如果他都贏不了,那這個世界上很難有人贏咯。”司徒允兒笑道。 “找到了!”此時顧朝暉高興地叫道,“這盤月季看上去非常適合作為這次比賽的摹本。” “顧大師,您真有眼光。這盆白黃色的月季可是極其稀罕的品種呢!”林天逸說道。 “那石先生的意思呢?”顧朝暉說道。 “沒有任何問題,隨時可以開始。” “那林董事長,不好意思請您幫我們準備繪畫用品,我們就在這里開始吧!”顧朝暉道。 “沒問題!”林天逸說著立刻吩咐管家讓人將兩套繪畫用品送到了會客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