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兗州,東阿城,肥料工坊大門外。 一個牽著毛驢,布衣長袍的青年,在方廣護衛(wèi)的引見下,大步走入了工坊內(nèi)。 同四十幾天前相比,徐庶神情,少了些許和方廣激辯的鋒芒,多了卻是極力壓制的莫名躁動。 方廣一眼看去,徐庶的雙手,頭發(fā),衣服之上,都是草屑土灰,就像是被山賊截道,按在土中脫逃的一般。 “元直?你這是?是被呂布部曲半道截住了?” “非也,大同,我其實在東阿,蟄伏田間數(shù)日了,每日看著青州軍戶,徐州民屯勞作,未到此地,今日還是聽了太史慈將軍之言,知道你回來了,這才現(xiàn)身的!” “大同先生,你這倉亭津的產(chǎn)出,運作,元直已經(jīng)已然全在記在心中了!” “天下田土,若是塊塊由先生運作操持,九州萬民,怕永無凍餓之虞了!” “徐庶在此地,先替天下百姓,多謝先生了!” 徐庶語畢,對著面前方廣畢恭畢敬的做了個揖,棗袛,韓浩對視一眼,心中很是震撼。 要知道,漢代,縱然有禮賢白丁的名士,只是門閥無論高低,萬事都講個品其名位! 家世不到,縱然高門對人客氣,心中的淡漠,逼視,卻又怎能盡去。 就是曹操自己,都要靠殺邊讓立威,才能勉強壓制兗州門閥。 方廣出生,比起曹嵩之后,那是又差的遠了,徐庶怎么也是中品門第出生,如此作揖,出自摯誠,同比斗輸了委身做事,又不相同。 方廣好歹在這方世界,摸爬滾打了如此長的時間,見過不知道多少士人門閥的白眼,見到徐庶禮數(shù)如此恭敬不自禁的眼圈也微微紅了起來,搶上兩步攙扶起了名士徐元直。 “些許小道,哪里談的上造福萬民,縱有奇技,若非有才有德之人操持,萬事也是不能成的,兗州,天下,以后還要我等協(xié)力的!” “大同,你可知道,豆苗不到二十日,已經(jīng)壯健超過其余一半,是何等難能之事?” “我用臥龍先生之法算了算,這肥料工坊之力,能長畝出三成,再加上深耕灌溉,五成,當(dāng)不在話下!” “要是諸葛孔明隨我來了,看到此節(jié)定當(dāng)也要拜服先生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