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到必要的時刻,實在沒必要如此折磨云香葉,孩子還那么小,讓她盡量放寬心地長大,才能對今后的修行有益。 無論云香葉怎么堅持,甚至撒潑打滾要跟著去,云沾衣也沒有同意。 她甚至留下了兔榮和紅藥,加上夏至,一兔二人給她看好了云香葉! 云香葉本來還在鬧,直到紅藥說了一句話。 “大小姐是能削掉思過崖,把柳萬靈的臂膀砍掉的人,又哪里會吃虧,你別讓她反而多費心了呢?!? 說、說的也是。 仔細想想,當時在玄鶴試煉臺,云沾衣也能和徐青書打的不分上下。 她搞不好還要反而擔心幾分徐青書。 想明白了以后,云香葉就安心跟著紅藥和夏至繼續練劍。 她可不能總輸給紅藥! 有兔榮在,云沾衣自然也知道幾個小的鬧不出什么,悠然地前往了玄鶴堂。 鎮派弟子啊。 在很久很久,久到幾乎讓人想不起來的時代,她也曾經是一個宗門的鎮派弟子。 不知怎么,竟然還有幾分懷念。 也許是因為她現在,只是九品之身,即使靈魂還是那個劍帝,卻又不再純粹地是萬人之上,孑然一身的孤獨劍帝。 她不知有多久沒有如此純粹的感受天地了,迎面吹來的風如此的舒適。 只是,還沒有舒適多久,伴隨著風而來的,還有一尊天鶴宗的弟子。 此人頗為五大三粗,頭發如山下農夫版挽起個發髻,卻并不整齊,身上穿著的雖是天鶴宗的修士服,卻處處皺皺巴巴,亦有些灰土臟污。 擋在云沾衣面前,仿佛一尊巨大的泥像。 云沾衣的目光落在他的腰間。 不錯的劍。 劍身凌冽,頭部略窄,三尺二寸,劍柄浮雕兩環。 應當是按照名劍太康所仿制的劍式。 自古仿劍眾多,有些雖是仿品,卻依舊算得上一把好劍。 云沾衣此時帶著的就是從藏寶閣里摸的,定光劍的仿劍。 畢竟正品的定光與太康,都收藏在她的琉璃劍宮中。 “云沾衣,你可敢接我的戰書!”郝自如開口道,他聲音沉如洪鐘,霎時附近的弟子都看向了這邊。 你誰??? 云沾衣又看了一眼那把劍。 真不錯,越看越覺得造得好。 一個鑄劍師,哪怕技術已經登峰造極,一生也未必能打造出一把傳世名劍,有些師傅甚至專注于造仿品,尤其在正品紛紛入住琉璃劍宮后,神州大陸上絕大部分流通的“名劍”,都是仿品。 不知是哪位鑄劍師傅的杰作,作為仿品,能造到這個程度,足以看得出師傅的技藝相當優秀。 想了想,云沾衣抬頭問道:“接你的戰書,有什么好處?” 郝自如被她問的一愣。 戰書,乃是天鶴宗比武之魂,從建斗獸臺開始,從來沒有一個人要在斗獸臺上得到什么好處! 果然,這個云沾衣不是什么好東西! 連武者之魂都沒有! “就問你敢不敢!”郝自如吼道,“若你不敢,此等懦夫,根本不配做我天鶴宗的鎮派弟子!” 敢不敢的……云沾衣把視線從劍轉移到郝自如的臉上,上下掃了他幾眼,就看的清清楚楚。 眼前這尊泥像,是個七品劍修,只是根基不太穩,應該是修了不怎么合適的功法,所以一直卡在七品,沖不上六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