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汪順和萬氏就這樣整整痛了三天。 第三天,汪順已經暈過去了,還發起了高燒。 馮氏來找傅言,傅言也按照約定,把解藥給了她。 傅言很佩服,雖然窮人的日子不好過,但幾百文也不是拿不出來,親人痛了三天三夜,居然可以無動于衷。 “大順還發高燒了,高燒的藥呢。”馮氏渾濁淬毒的目光盯著傅言。 “我只是負責治療手上的水皰,發燒的事情不歸我管。”傅言好笑地說。 馮氏氣得要死:“不是你下毒,大順就不會發炎,也不會高燒。” 雖然馮氏對藥理半點不懂,但活了幾十年了,這點生活經驗還是有的。 “你怎么不說,不是他爬我的院墻,就不會中毒?干脆把你家孫子幾十年后會死也怪到我的頭上好了。” 馮氏見她這樣伶牙俐齒,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只好舔著臉皮抵賴說:“反正這事兒就跟你有關,你得負責,不然我請里正來給我們汪家一個公正。” “你去請啊,這樣汪家到我家門口爬院墻做賊的事情就會傳開,十里八村的,都會知道,大家一定會豎起大拇指呢。” 這句話可是擊中了馮氏的軟肋,人要臉樹要皮,活在這個世上,有幾個人不在乎面子,要是真的傳開了,以后汪家人出門,別人不得吐口水,戳脊梁骨。 “都是鄰居,做事情不要這樣絕,大順高燒,要是死了你不怕背上陰債。” “死了陰債也是你們背,高燒的藥才幾個錢,你們都不肯救他的命。”傅言不為所動,冷冷道。 馮氏氣得一個倒仰。 她恨恨地回去。 不一會兒,馮氏又來了,高燒藥市價只要三十文,多了可不行,多要了她到處說這個死小娘們坑人錢財。 “高燒藥多少錢?”馮氏警惕地盯著傅言,一副準備戰斗的姿態。 “二十五文。”傅言說。 馮氏松了一口氣,同時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悻悻地拿著藥走了。 傅言突然想到,她和這老太太還有一筆賬沒有算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