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天亮后,劉一峰讓金承佑帶著人進金山城了,一來匯合馮碩他們護送物資過來,二來買點吃食。 他則讓鰲拜去小睡了一會兒。 等馮碩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后的事了,看到了劉一峰的隊伍又擴大了還有了馬匹,那些一直在暗處偷偷打量他們的人紛紛收回了視線。 金山城不像藟山城和樕山城那樣,海事局從上到下的管理體系已經成熟,敢犯事的人極少。 本來金山城的民風也談得上淳樸的,都是因為張匪的出現,猶如掉入湯中的老鼠屎,眼看著金山城這鍋湯越來越渾濁。 客觀來說,張匪只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真正讓金山城出現了越來越多考慮鋌而走險的人的根本原因,還是這里有太多堵上了一切想發財的人了。偏偏這些人都是行動力超強,道德水平談不上多高,還只有自己一個人無所牽掛的。 他們這幾個月的失敗讓內心積累的超多的怨氣和戾氣,金山城恰恰又沒有合理的讓他們發泄的地方,海事局的管理能力也開始日漸捉襟見肘,就不怪他們會冒出鋌而走險的想法了。 這也是昨天兩個商行友善提醒的地方,劉一峰很受用,所以等鰲拜馮碩他們帶著吃食回來后,他立刻拿出了部分分別拜訪了兩家,送上了吃食以表謝意。 他送的吃食并不是他自己做的,但本該早餐的時間有人送熱食來,兩家商行自然是收下了。 “小子姓鄭名芝龍,閩地人士?!? 鄭芝龍翻了個白眼,他就知道有這一天。 “兄弟,我徐州人士,姓張名昌恭?!? “我姓孫名離,商行本部在南直隸蘇州。” 劉一峰,張昌恭和孫離互相拱手報名后,相視一笑,找地方坐了下來。 3家人其實都很類似,人數最少都有十人以上,全部都是20-40歲的男子。每個人都能看出來不是善札,特別是張昌恭的隊伍,他家人最少,就11人,但每一個人都能看出是練家子,而且應該每個人手上都沾過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