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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妃......”

    戰北霄低聲喃喃道，“母妃，別走。”

    戰北霄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身邊的人。

    鳳傾華被戰北霄的驚醒，抬頭看向戰北霄。

    戰北霄皺著眉，嘴里不停地說著夢話。

    “王爺。”鳳傾華輕輕拍了拍戰北霄的臉，想要喊醒戰北霄。

    戰北霄渾身冰冷，眼睜睜地看著母妃死在自己面前，自己卻無能為力。

    “母妃。”戰北霄無力地喊了出聲，眼角滑下了一滴眼淚。

    鳳傾華心疼地抱住戰北霄，輕聲安撫著戰北霄，“沒事了，沒事了，還有我在。”

    懷里的戰北霄漸漸安靜下來，鳳傾華才淡淡松了口氣。

    “傾華。”

    戰北霄的聲音有些低啞，緩緩喊了鳳傾華一聲。

    “嗯，我在。”鳳傾華看著戰北霄，眼神心疼。

    戰北霄坐起身，將鳳傾華抱在懷里，“傾華，以后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鳳傾華渾身一僵，猶豫了半晌，還是答應道，“好，我答應你。”

    既然她都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心思，那就要遵從自己的內心。

    “你怎么樣了？”鳳傾華看著戰北霄額頭上的冷汗，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來了自己的母親。

    戰北霄握著鳳傾華的手，柔聲說道，“今日在皇宮，你知道父皇同我說了些什么嗎？”

    鳳傾華沒有說話，安靜地靠在戰北霄懷里，聽著他說話。

    “他居然覺得冷凝霜是母妃的轉世。”戰北霄的聲音帶著嘲諷。

    “聽說他對那個冷凝霜很是寵愛，什么好東西都往含霜宮送。”

    “他這是把對母妃的愧疚都轉在了冷凝霜身上。”戰北霄神情冷漠，“他根本配不上母妃。”

    鳳傾華抬頭摸了摸戰北霄的臉，“好了，別再想了。”

    戰北霄搖了搖頭，“傾華，你知道嗎，我直覺那個冷凝霜就有問題，卻偏偏什么也查不到，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頂著與母妃相似的臉，享受著父皇對母妃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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