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而今的蕭仙子更豐盈成熟,凸浮的曲線珠圓玉潤,肌膚白嫩的仿佛可以掐出水。 “算你有點良心!不忘當年離別時的諾言,成就元嬰真君,還記得妾身,過來看望。” 蕭霓月清眸微微紅潤,沒有嬌揉造作的恣情。 她回轉身軀,與陸長安相依,聲音溫婉動聽,低聲的敘話。 霓月仙子有關注衛道盟那邊的情報,知道長青真君榮歸的消息。 “陸某能晉升元嬰,霓月當年施展的《神夢百年》,促進大道感悟,對渡心魔劫一定助益。” 陸長安摟著蕭仙子的腰肢,輕聲道。 此言略有夸大,便于重溫敘舊,消除疏離感,以及身份上的差距。 “妾身的神夢一吻,相比傲月宮夏仙子的【太陰玉液】,不值一提。妾身哪里比得上夏仙子年輕美貌,資質絕頂。” 蕭霓月嬌哼一聲,適當表達不滿,卻沒有真正怪罪。 她順從的將飽滿豐軀,與陸長安相擁溫存,眸中輕漾著柔情。 “夏仙子清傲孤僻,哪里比得上霓月的體貼溫柔?” 陸長安實話實說的道。 當年從夏文月那里得到太陰玉液,此女冰美冷淡,完全不主動,任由他掇玩,缺乏互動趣味。 “口是心非。” 蕭霓月輕嗔,實際對自己的音律魅力頗有信心。 論對男人的了解,吸引魅惑,交流共情,都要勝過夏仙子。 “陸真君一別百年,讓妾身好是擔心,茶不思飯不想。今日,打算如何補償妾身?” “你想如何補償?” 陸長安哂笑道,對這一幕似曾相識。 明明分別時,互不虧欠。為何重逢時,都要自己補償? “妾身,還未享受過元嬰真君的服侍?” 蕭霓月玉容明潤,月華般的眸子,波光瀲滟,清媚不妖,勾人魂魄。 “大膽!本真君自從晉升元嬰,何曾屈居人下?” 陸長安語氣威嚴,真君靈壓若隱若現。 嚇得霓月仙子俏臉微白。 旋即又咯咯輕笑,花枝亂顫,波濤洶涌。 陸長安收起靈壓,嘆了口氣,明白此女的那種成就儀式感。 結丹男修若能與元嬰仙子共歡,那種成就爽感自不用說。 類似的心理,同樣適用女子。 譬如離婚帶娃的普通女子,在公司里征服霸道總裁,成就感自然拉滿。 陸長安起身,站在玉石床榻前,俯身幫霓月仙子去掉鞋子,顯出碧青色的蠶絲羅襪,勾勒出優美的足弓曲線。 剝去羅襪后,陸長安捧著精巧如美玉的蓮足,手感冰潔光滑,每根腳趾纖秀晶瑩。 陸長安動作沒有停,順著仙子宮裙、修長小腿往上,直至腰部,幫蕭霓月解帶寬衣。 “今生能讓陸郎掛念不忘,妾身此生無憾!” 霓月仙子睫毛輕顫,欣慰的展顏一笑,沒有真讓陸長安服侍。 她幽幽起身,在玉石床上半跪,摟著陸長安的腰臀,為后者解開衣袍,溫柔體貼的伺候。 日落月升,潮起潮落。 玄音閣大長老的洞府寢殿,月影綽綽,仙姿朦朧,偶爾響起美妙琴音。 …… 三日后,黎明再次破曉。 百年后的久違相見,陸長安與蕭霓月秉燭夜談,敘舊論道,忘卻了外物。 “陸郎,毒龍潭的元嬰老怪身死,可是與你有關?” 蕭霓月換上一襲碧裳紗裙,嬌顏紅潤,親自為陸長安炮制涼茶。 她瓊鼻微皺,不動聲色的招手,將散落的羅襪鞋子宮裙內袍,發簪絲帶一并收取,并施展法術清理房間。 “沒錯,沈老邪被陸某斬殺。此事在風元國只有天師知曉,伱也要保密,莫要泄露我的身份。” 陸長安坦然承認道。 盡管有心理預期,蕭霓月為之動容。 陸長安返回衛道盟,就擊敗斬殺黑羽真君的法體,沒想到神通比想象中更可怕。 “這里面有一味結嬰主藥,一顆三階延壽丹,幾顆破階丹藥,還有兩具傀儡,幾張符箓。” 陸長安取出一個儲物袋,放在案幾上。 蕭霓月俏容微變,秀眉輕蹙,朱唇抿動,終是沒有拒絕。 百年前,陸長安離開時,根本不虧欠玄音閣,幫忙解決隱患大敵,還托天師照應。 她早就看出,陸長安和天師對男女感情有相似之處,但區別也很大。 陸長安雖然也不負責任,不給名分,但為人坦然,從不欺騙,更不會虧欠情人。 “霓月服用過三階延壽丹。這袋中物品珍貴,為了玄音閣的未來,妾身厚顏收下。” 蕭霓月接受賜予,鄭重屈身一禮,散落的云鬢,幾乎落到地面。 “都是些用不上的資源。” 陸長安擺手,云淡風輕的道。 擊殺沈老怪后,他身家更為豐厚,畢竟是獨享戰利品。 當日殺黑羽真君,對方元嬰遁走,沒能拿到儲物道具。 在大淵中域的七真君一戰,陸長安與景無楓基本是平分戰利品。 若非蕭霓月年齡大了,陸長安會考慮扶植她結嬰,修行《陰陽雙鼎法》更契合。 長青功沒有后續功法,修煉效率低。 《陰陽雙鼎法》雖然無法改變歲月桎梏,卻能促進修行效率,至少比單純累積法力強。 蕭霓月比陸長安年齡還要大些,錯過了結嬰的合適時機。 此女又非不朽金丹或者半步金丹,這種年齡結嬰,希望渺茫,風險極大。 哪怕在碎丹化嬰這一步失敗,不必隕落于天劫,也會迎來反噬,導致大傷元氣,折損壽元。 “對了,霓月你身在風元國地界,怎會清楚烽國傲月宮的辛秘?” 陸長安感到異常,事后直接詢問。 他當年取了夏文月的太陰玉液,傲月宮高層封鎖丑聞,只有知情人清楚。 蕭霓月神秘一笑,解釋道: “楚國無涯殿的司徒闌,前些年曾秘密來過風元國。他登門造訪,花大代價請妾身彈奏上古琴音,以音律之道,協助化解疏通心障。” “哦?有沒有效果?” “以妾身的音律造詣,多少有些效果,但最終結果也要看他個人。” 說完,蕭霓月又掩嘴輕笑,歉意道: “妾身在奏曲后,才知道他某種意義上,算是陸真君的情敵。” “無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