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俊俏男子正是當初木夢子在芳城有過交集的余鴻洋。 在半年前余鴻洋便離開芳城大學,返回了京都于家,這些日子來,他也開始接手于家的一些事務。 他也有隱隱約約被培養成下一代家主的意思。 余鴻洋沉默片刻問道:「父親,這木夢子是不是木端孺的女兒?」 白發鬢鬢的中年男子嘴角微微的一翹:「木家叫木夢子的就一個人,你覺得嘞?」 這句話落下,余鴻洋不自覺想到了芳城的那木夢子。 不過當初她與李言瀟來京都參加全國校園學術大賽前就不見了。 余鴻洋也叫人調查尋找過他們,可是木 夢子與李言瀟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 余鴻洋回神,分析道:「三日后,那木天賜多半要以那婚禮為名宣布自己登上木家家主之位!」 白發鬢鬢的中年人嘆了一口氣:「這本就是顯而易見之事,你不好奇這場婚禮的主角是誰嗎?」 這句話一出,余鴻洋愣住了,他下意識問道:「不是木天賜嗎?」 白發鬢鬢的中年人搖了搖頭:「木天賜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他要娶這木夢子!」 余鴻洋瞪大眼睛:「那父親的意思是……」 白發鬢鬢的中年人靠在檀木椅上,語重心長道:「鴻洋呀!你要走了的路還很長,看似事永遠不能只看表面!」 余鴻洋垂頭,恭恭敬敬的聽著自己父親的教誨。 余鴻洋的父親繼續道:「這婚禮的主角多半是這一次幫木天賜奪位之人!」 余鴻洋此刻有一點撥開云霧見青天的感覺:「那父親我們該怎么辦?」 這又回到了開始的問題。 白發鬢鬢的中年人目光深邃的看著余鴻洋:「鴻洋,我想看看你怎么處理這件事?!? 余鴻洋聽見這句話,神色頓時嚴肅了起來。 這不只是父親需要看他如何處理,還是父親想要考驗他的能力。 他思索片刻后,開口說出了自己的分析:「木端孺手段與能力都不是木天賜可比的,而背后幫助木天賜之人恐怕不簡單,這一次連木端孺都栽了?!? 白發鬢鬢的中年人點了點頭,贊同了余鴻洋的分析。 余鴻洋繼續道:「這木天賜背后之人不簡單,我建議先不要得罪,三日后的婚禮我們隨禮,但是我們要以觀望的態度參加!」 余鴻洋說完這一句后,白發鬢鬢的中年人點了點頭,但是又嘆氣的搖了搖頭:「鴻洋呀!你這方案算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我覺得還是不行!」余鴻洋的父親給出最后評價。 這讓余鴻洋一愣,連忙虛心請教自己父親:「父親是孩兒那分析錯了嗎?」 余鴻洋父親搖了搖頭:「你分析的一點也不錯,但是卻少了遠見!」 余鴻洋沒有開口,安靜的傾聽著。 「你應該知道十多年前木家那一場內亂吧!」余鴻洋父親緩緩說道。 余鴻洋點頭:「孩兒了解過!」 白發鬢鬢的中年人嘆氣的搖了搖頭:「有一句話叫紙上得來終覺淺,你并不知道當初木家那一場內亂有多可怕。」 「那一場內亂差一點讓偌大的木家在京都除名!不管是誰那時候都已經不看好木家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