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起初鄭大太太也懷疑自家兒子會不會眼花,看錯人了。 萬一他口中的男人是傅家少爺,人家小兩口藏起來說點悄悄話,那也是正常的。 但鄭錢信誓旦旦的保證,那男人絕對不是傅少爺! 深城就這么大,那些豪門公子哥他就算是認不全吧,但傅少爺傅林他還是見過幾次面的。 不會認錯。 而剛才傅太太也說過,傅少爺摔斷了腿,在家養(yǎng)傷。 所以傅家少奶奶紅杏出墻的罪名,應(yīng)該是坐實了! 鄭錢環(huán)抱著雙手,似乎已經(jīng)不記得身上的疼了,吊兒郎當?shù)目吭趬ι希_口戲虐味很濃:“傅伯母你不要激動,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你家兒媳婦居然是這么放蕩的人。 等把人找到,你們就知道我到底有沒有亂說……” “老三!” 當著傅家夫婦的面,自家兒子說話口無遮攔,鄭城作為當家人,一記眼刀子刮過去,示意鄭錢閉嘴。 鄭錢縮了縮脖子,立即噤了聲。 傅太太眼底的冷意依舊,“鄭先生鄭太太,我家兒媳婦的人品你們信不過沒關(guān)系,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她絕對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那種人。 你們二位都是聰明人,不妨仔細想一想,有沒有人故意冤枉我家晚月,又或者有沒有人故意帶節(jié)奏?” 說完,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盯向祁曉曉。 感受到對方的視線,祁曉曉臉色忽的一白。 傅太太把話說的如此直白,在場這么多人她不看,偏偏只盯著自己看。 不就是在告訴鄭先生鄭太太,是她祁曉曉在搞鬼嗎? 鄭家夫婦都不是笨的人。 腦子只要稍微轉(zhuǎn)一下彎,就能察覺到其中的破綻。 祁曉曉咬咬唇,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她心一橫,故作鎮(zhèn)定的抬起頭迎上傅太太的注視,開口道:“傅伯母,三少親眼看到的事實怎么能說是冤枉呢? 你看看三少這一身的傷,她沒做虧心事,為什么會把三少打成這樣? 如果姐姐真有您說的那么好,那她怎么都不應(yīng)該對三少動手才對!” 言外之意是,祁晚月的人品根本不行。 鄭錢覺得祁曉曉分析的很有道理,他忙不迭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兩只眼睛清清楚楚看到的怎么可能錯?傅伯母你是沒看到那女人動手的樣子,簡直就是潑婦! 我勸你呀,還是趕緊讓她跟傅林離婚吧,耐不住寂寞就算了,我怕傅林早晚會被她打死……” “鄭三少爺!” 傅太太聽著兩人的一唱一和,聲調(diào)突然拔高,“我傅家的家事輪不到你們來替我操心,如果你這一身的傷真是我家晚月弄的,我只能說很抱歉,但是…… 晚于打你,自然有打你的道理!只不過這個道理,絕對不是因為她做了虧心事,明白嗎?” 傅伯遠離得近,明顯感受到自家夫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怒意。 他知道,自家夫人是真的生氣了。 很生氣的那種。 照這樣下去,他擔心還沒有找到小晚月,自家夫人會先忍不住胖揍這亂說話的鄭三少爺一頓。 “夫人,你跟他扯這些做什么?” 傅伯遠說著,上前伸手在自家夫人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隨后他抬頭看向鄭城,“鄭先生,當務(wù)之急是先找到我家晚月,是冤枉還是真有此事,總不能只聽三少爺一面之詞吧?” 話很在理,鄭城無法反駁。 他掃了一圈在場的眾人,眼色一沉道:“你們都跟我來。” 彼時樓下,宴會的酒桌上。 肖雪梅悄悄扯了扯祁天明的衣角,神色擔憂。 祁天明放下酒杯,低聲問:“事成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