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到后院。 “說說吧,為什么打人?” 楊軍把糧食放到廚房,然后把楊老四叫過來問話。 王玉英坐在客廳里糊火柴盒,嘴唇幾次微微張合,本想說楊軍又亂花錢,但聽到楊老四又打人了,于是就耐著性子看了下去。 “他欠打,打死活該。” 楊老四執拗地不肯認錯。 “他為什么欠打?” 楊軍眉頭一皺,對于這個楊老四他也頭疼,尤其是長輩還在,他要是管的多了也不好。 “哼,他奶奶要回來了,他還說要去車站去接。” “他奶奶要回來了?” 楊軍聞言一驚,連忙追問道:“你是說賈張氏要回來了嗎?她不是在老家勞教嗎?” 楊老四不知這里面的緣由,說不出個道理來,只是本能的認為賈張氏不是好人,而棒梗更有被打的理由。 還是一旁的王玉英替她解釋道, “說是賈張氏病了,已經不適合勞教了,就被老家那邊退了回來。” 王玉英雙手翻飛,熟練的糊著火柴盒。 她把一個糊好的火柴盒丟在框子里,然后又摸了一張火柴紙刷上膠水。 “今兒一早,街道辦通知秦淮茹去接人去了。” 楊軍聞言,心中一澟。 他不知這賈張氏是真的病了還是裝病,不過,以后這個院子又要雞飛狗跳了。 院子里的人才過上兩個月的安穩日子,可她這么一回來,頗有一番‘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的意味。 一般非重大疾病是不允許假釋的,而賈張氏能夠回來,想必是真的病了。 不過,楊軍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病了,反正這事和自己沒關系,真正受罪的還是秦淮茹。 賈張氏就像一堆臭狗屎一般,王玉英和楊軍都非常默契的閉口不談。 “柳兒過幾天就走了,你是如何打算的。” 王玉英糊著火柴盒問道。 楊軍把肉包子分給楊柳和楊槐,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還能咋辦,辦兩桌唄。” 王玉英抬頭瞟了他一眼,然后說道, “要我說,還是算了吧,家里接二連三的辦酒席,家底都快掏空了。” 楊軍知道,王玉英又開始心疼錢了。 “媽,你說家底掏空了,你覺得我會信嗎?” 楊軍掰著手指頭道:“我婚禮收了多少禮金你不是不清楚吧,梅子的婚禮估計也有賺頭吧,柳兒再辦幾桌也花費不了多少吧?” “那也不能再辦了,這接二連三的辦酒席,人家估計早就煩了,我看這事還是算了吧。”王玉英皺著眉頭道。 楊軍哂然一笑,知道這才是不辦酒席的癥結。 試想一下。 一個家庭接到來自同一家庭的三張請帖,每份都要準備一份禮金,你想想人家能不煩嗎? 楊軍也不愿意這么做,但那也沒辦法。 事情趕到一塊了,你能怎么辦。 “柳兒的酒席就不收禮了,辦幾桌,請院里的鄰居和街道辦的領導慶賀一下就算了。” 王玉英聽楊軍這么一說,也覺得是這個理兒。 她停下手中的活兒,數著手指頭算著酒席所需的花費。 “院里又不能全請,一家一戶出一個人,再加上街道辦和軋鋼廠的,最少需要三桌酒席,按照你們結婚時辦的標準,每桌最少二十三元,三桌就得六十多呢……” “媽,糧食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剛剛不是搬來了嗎,至于食材,都交給傻柱了。” 楊軍正在喂楊槐吃大肉包子,這孩子拿不住,包子里的油流的到處都是。 王玉英一聽酒席的事交給傻柱了,她立馬叮囑道, “咱可不能占人家柱子的便宜,他婆姨現在懷著娃呢,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知道,知道,你就不用管了,我已經給過錢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