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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遷了二叔和二嬸的,就連爺爺和奶奶的也一塊遷來了。
楊軍想著與其遷墳,還不如一次性全部解決這些事,只要家里的墳遷到燕京來了,以后盡量和老家那邊少聯系,算是做個切割吧。
人就是這個樣子,一旦發(fā)達了,就再也不會和以前的那些窮親戚打交道了,生怕他們占自己便宜似得,楊軍也是人,自然不能免俗,也許這就是人性吧。
楊安國楊安邦兄弟倆也是這種想法,畢竟他們現在混得不錯,一個是職場高官,一個是富甲一方的超級巨無霸,人的秉性是相通的,都想和以前的人和事做個切割。
遷墳的事楊軍沒有參與,不是他不想參與,而是他的身份不允許,畢竟是公眾人物,要是讓人瞧見了影響不好,這件事就交給楊安國兄弟倆去操辦,不過,他還是讓楊梅楊柳她們三個回去一趟,算是大房這邊也出人了。
這幾天,楊軍就在祠堂這邊。
爺爺和二叔馬上要遷過來了,墳墓該修的修,墓碑該刻字的刻字,當然,辦這種事還需要找人幫忙什么的,辦酒席也是情理之中的,不過,這些事楊軍都交給下面的人辦了。
另外楊軍把西廂房收拾出來,二嬸馬娟母子要搬過來了,他必須早早的做準備。
本來楊安國兄弟倆想把他們母子安排在城里的,方便楊濤上學什么的,但是二嬸拒絕了,她說她喜愛清凈,住在祠堂這邊挺好的,至于孩子上學的問題,也不是什么大事,這邊離城里也就半個小時的車程,她每天接送就是。
主要是二叔給她留下一大筆家產,她可以舒舒服服的過完下半輩子,她只要把孩子撫養(yǎng)長大就行了。
當然,楊軍也不可能讓她過的這么清貧,還專門從家里給她調來四名保母來照顧她。
其實,楊軍也沒別的目的,就是希望能留下楊家的一點骨血,畢竟楊家人丁不興旺,多個人就多一份希望。
這天,楊軍從祠堂回來。
打算去餐廳吃飯,可是路過客廳的時候,聽到有人說話。
仔細聽了一下,好像是伊秋水和伊秋月正在和一個男的在說話,至于那個男的是誰,楊軍不認識。
他背著手走進客廳。
“老楊回來了。”伊秋水一眼就看到了楊軍。
“姐夫回來了。”伊秋月也站起來打招呼。
進到客廳,楊軍看清了那個男人的長相,一個四十多五十不到的男人,戴著一副高度近視鏡,穿著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裝,頭發(fā)三七分,標準的職場官員打扮,楊軍也是這種發(fā)型。
“大領導好。”
來人見到楊軍,立馬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并且主動伸出手。
“你是?”
楊軍握著他的手,問道。
“您好,大領導,我是程銘啊。”
那人保持著恭敬的微笑道:“前幾天你讓家學給我?guī)г挕?
“哦哦哦,原來是程銘啊。”
楊軍這才想起來程銘是誰。
程銘就是程家學的父親,也是伊美玲未來的公公,幾天前他們來家里的時候,楊軍讓程家學帶話給他父親,說是讓他父親來辦公室喝茶的。
由于這幾天忙著遷墳的事,竟然忘記了此事。
至于程家學和伊美玲的婚禮,楊軍也沒參加,就忘記這個事了。
楊軍說話的空兒,瞟了一眼茶幾,只見茶幾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禮品,看上去都很名貴,想必是程銘帶來的吧。
“哦,老程啊。”
楊軍拍了拍腦袋,一臉懊悔道:“我這兩天事多,忘記這件事了,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系的,大領導,您日理萬機的,哪能記起這些事。”程銘身子保持微微躬著狀態(tài),笑道:“我去您單位拜訪您了,您不在,所以我就請親家母幫忙來家里拜會您了。”
說完,指了指伊秋月。
伊秋月笑道:“姐夫,您可是大忙人啊,見您一面可真不容易。”
“我這怕你給人留下爽約不好的印象,所以就帶著親家公上門親自拜訪您了。”
伊秋月也算是給楊軍留了些臉面,沒有說出他天天躺平喝茶聊天釣魚的事。
“哎呀,那謝謝妹妹了,幸虧有你,要不然我還真給老程留下一個不守信的壞印象了。”楊軍揶揄道。
“沒關系的,沒關系的。”程銘微笑道:“大領導日理萬機的,難免有忘記的事,這很正常。”
這時,伊秋水插話了。
“行了,老楊,這里說話不方便,你帶親家公去書房聊吧。”
楊軍聽了,回頭對程銘道:“走吧,老程,我們去書房。”
完了,沖伊秋水比劃了一下。
伊秋水點了點頭,然后就吩咐保姆給書房送一壺茶水。
……
一個小時后,程銘離開楊府。
“謝謝大領導撥冗一見,讓我受益頗多,終身難忘。”
程銘全程保持著微笑,態(tài)度極其的謙恭。
“老程,以后常來家里坐啊,或者去我辦公室喝茶都行。”楊軍和他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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