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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從小就在荒島上長大,身體素質非常的好,身上有一股原始的野蠻人的狂野,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似乎迷戀上了練武,對自己那是嚴苛的要求。
剛開始接觸練武,楊軍以為她已經過了練武的年紀,誰知這丫頭卻給他開了個眼界,表現出異人的天賦,對練武特別的執著,就比如常人扎馬步能堅持半個小時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這丫頭硬生生的挺到一個小時。
她底子薄弱,楊軍先不教他招式,主要是幫她打基礎,說實話,他也沒怎么用心教,畢竟這么大歲數了,現在早就過了練武的年紀,楊軍以為她只是一時的心血來潮,過一段時間激情消退自己就打退堂鼓了。
他每天跑完步,就過去教半個小時,剩下的時間就教給其他的師傅。
這天,楊軍沒有去上班,而是陪著露西去把父母的遺骸入土為安。
羅小軍在郊區給她買了一塊土地,之前早就派人把墓地建好了,現在就等著遺骸入土了。
楊軍一行人下車后,后面的路就是步行過去了。
墓地很大,足足有三畝的樣子,中間有一個砌的非常豪華的墓碑樹立在那兒,中間盛放遺骸的蓋子放在一邊,一群建筑工人拿著工具等在一邊。
露西從背后放下兩個紅綢子的麻布袋,里面裝著她父母的遺骸。
在風水大師的指導下,露西把父母的遺骸按照中國的風俗擺放,做完這些之后,風水師又做了會法,這才蓋上蓋子。
露西表情很平淡,沒有悲傷什么的,相反臉上還出現安慰的表情。
父母安葬在這兒,離她很近,以后能經常來祭拜了,飄泊了幾十年,父母終于上岸了,雖然不是故土,但是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老家那邊已經沒人了,再把父母安葬在故鄉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以后她要留在燕京生活了,自然希望父母離他近一點。
“謝謝干爹。”
完事之后,露西沖楊軍鞠躬,表示感謝。
要不是楊軍,她也不可能得救,也不可能離開那個荒島,她父母的遺骸還孤伶伶的留在那兒,現在的一切都是楊軍給的,她從心里懂得感恩。
“哎,傻丫頭,我是你干爹,都是一家人,干嘛這么客氣。”楊軍撫摸著她的頭。
“是啊,自從父母離開后,我再也沒有感受到溫暖了,幸好有干爹,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辦了。”露西眼圈通紅。
“丫頭,放心,余生有我呢,只要干爹還活著一天,就護你一天的周全。”
“謝謝干爹。”
隨后,露西和父母做最后的道別,一行人這才離開。
剩下的就是建筑工人封土了,還要砌墓豎碑什么的,不是一天能干完的,他們沒有留在那,而是直接回家了。
“小軍,交代下去,給露西的父母立個宗祠吧。”
回來后,楊軍交代道。
“知道了,師叔,回頭我就找人弄。”
兩人來到釣魚臺,楊軍往藤椅上一躺,雙手抱頭,兩眼迷離的看著水面。
經過兩天不停的抽水,河面水位線下降了很多,魚兒也漸漸的翻騰起來,每一次躍出水面都會帶起一陣漣漪,要不了兩天,荷塘里的水就能抽完了,到時候又是抓魚的一天。
岸邊圍著很多人,有大人也有孩子,他們圍在那兒,對河里的魚指指點點,去年清理過一次魚塘,他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呢,那種熱鬧的場面歷歷在目。
抓魚是一件高興的事,更大的快樂就是大家能一起參與。
孫招財和丁二柱早在河邊支起了烤架,現在正烤著魚呢,一股清香的烤魚味彌漫著,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師叔,姜海濤已經接手孤兒島了,現在正在開展集訓,目前反饋的消息來看,工作做的還算不錯。”羅小軍匯報工作。
楊軍瞇著眼睛聽著,對此不發表意見。
“成才去津城度蜜月,現在小兩口每天都是開開心心的。”
見楊軍依舊不說話,羅小軍繼續匯報。
“還有就是楊安國最近和人開了一家航空公司,不過不太順利,有人故意為難,卡著手續,一直未能批復下來。”
“師叔,我們要不要……”
見楊軍依舊閉著眼睛,羅小軍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這些年,楊軍已經不太愛管他人的事了,盡量不摻和。
楊安國馬駒子他們都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有些事也是他們該面對的時候了,楊軍總不能什么事都摻和,對于他們的成長是不利的。
“另外,小五最近又……包養了一個女人,那女人是個在校大學生,還不到二十。”
羅小軍事無巨細的向楊軍匯報著工作,他是楊軍的貼身保衛,也是楊軍最信任的人,平時不僅幫他搞定工作上的事,私下里還要管這個家族的事,誰今天干了什么,誰又說了什么話,只要和楊軍有關的,他都會事無巨細的匯報。
“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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