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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凡，你瘦了！」

    陳怡霖心疼地看著弟弟。

    陳子凡苦笑一聲，摸了摸滿是胡茬的下巴，沒有說話。

    「子凡，你見過媽媽了嗎？」

    陳怡霖問。

    陳子凡反問：「我有媽嗎？姐，我們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嗎？」

    方麗華當年離開他們姐弟的時候，陳子凡還小，恐怕已經不記得方麗華的樣子了。

    就算兩個人相見，也認不出彼此。

    陳怡霖微微一嘆：「子凡，你知道，媽給我們生了一個弟弟嗎？」

    生下這個孩子后，方麗華就不知去了哪里。

    孩子現在讓姜家養著。

    「哼！」

    陳子凡冷笑，「都說了我沒有媽了，我只有一個姐姐！」

    陳怡霖感覺，被許靜琪長期折磨，陳子凡也變的有點不正常了。

    在M國的時候，他還不是這個樣子。

    顧南蕭讓他在學校當校長，他把工作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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