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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文芳雖然恨顧衛國，但更恨這些女人。

    為了錢，不要臉的爬上男主人的床。

    可她這么說，算是承認了，她對方玉華所做的一切。

    顧南晴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雙手撫上了自己的小腹。

    這樣的母親讓她感到陌生。

    她知道母親不是好人，但沒想到，她會連未出生的胎兒也不放過，太可怕了。

    即將做母親的她，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她的后退，讓何文芳感到受傷：“小晴，連你也覺得媽媽做的不對嗎？”

    顧南晴無力地搖了搖頭。

    她只想逃離這里。

    見何文芳這副模樣，白汐心中痛快，終于可以出口氣了。

    這個壞女人，也算是遭到了報應。

    她的真面目終于被揭開，成為眾矢之的！

    “文芳，你怎么能……這么做……”

    顧衛國艱難地開口。

    何文芳立刻瞪著他，厲聲道：“我怎么不能這么做？是你先對不起我的！但凡家里的女傭有點姿色的，哪一個不被你給惦記上？你以為我想這么做嗎，還不是被你給逼的！顧衛國，你也該死！”

    顧衛國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今天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方玉華突然捂著小腹蹲下來，痛苦地滿頭大汗。

    “媽，你又肚子疼了？”

    白汐擔心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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