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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文芳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顧南晴恨不得鉆進地縫去，太丟人了。

    她忽然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出/軌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因為有這樣濫情的父親。

    嚴亞文差點驚掉了下巴。

    這都什么事啊！

    “顧衛國，你早知道白汐是你的孩子了，對不對？難怪上次嚴亞坤欺負了她，你那么激動，還一定要送他去坐牢，我說你怎么突然這么有正義感了，原來是想替你的私生女出氣啊！”

    何文芳聲淚控訴。

    哭聲令人聞之心碎。

    顧衛國想辯解，終是什么也沒說。

    其實，他是在白潔死后才知道這件事的。

    白潔去世時，方玉華來到嶸城，才告訴他白潔和白汐是他女兒的事。

    那年，方玉華懷了白潔，回老家生下白潔后，又回到嶸城。

    后來，又懷上了白汐，又偷偷地回老家生下來。

    再回到嶸城，跟顧衛國在一起時，被何文芳給發現。

    何文芳直接毀了她的臉，把她趕回老家。

    “何文芳，你看看我這張臉！你的心到底有多狠啊！不但毀了我的臉，還害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方玉華激動到臉部扭曲，“害的我再也不能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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