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二人說話間,只見那姚子孺猖狂的笑了會,對著神霄派的弟子們手一揮,“今日,我們便讓這喜宴變喪宴。” 神霄派的弟子們如南蠻子沖了進去,就要去收割這滿院的人命。 梁秋月點了謝臨風的穴位,將他定在這動彈不得,隨即跳了出去。 “姓姚的,今個讓你有來無回!” 雪紅衣見她生龍活虎的,便知情況有異。 果不其然,先前還醉醺醺的眾人皆變的神色清明了起來。 喝酒喝到臉色通紅的九黎直起了身, 梁秋月將手中長槍一扔,他順勢接上,向姚子孺刺了過去。 本來熱鬧的喜宴瞬間變成了戰場。 神霄派中確實有不少硬茬子,但在場那么多江湖人,也不是都是廢物。 姚子孺敗落的相當快,他倒是想奪路而逃,卻被九黎殺的上天入地皆無門。 “你敢殺我,我們宗主肯定不會放過你們。” 九黎一槍刺入他的喉嚨,姚子孺“嗬嗬”兩聲,隨即氣絕身亡。 待結束后,已是暮色四合時分。 雪紅衣倒是沒在場中死戰,而是去找謝臨風了。 給他解開穴位后,便想拉著他離開此地。 “趁此機會,你和我離開吧。”雪紅衣滿含期待。 謝臨風搖搖頭,“不。” “你還想著她!”雪紅衣眼含熱淚,摸著小腹道:“我有身孕了,你和我離開,我們遠離神霄派,遠離江湖,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好不好?” 謝臨風震驚到后退兩步。 梁秋月在樹上掛著,聞言拍了拍手,從枝干上一躍而下。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結果轉頭和別人有了孩子。” 謝臨風臉色慘白,“不,不是的,秋月,你聽我說…” 雪紅衣傷心欲絕,瞪了梁秋月一眼后斥道:“你這個妖女,明明從未將他放在心上,卻讓他對你牽腸掛肚。” 梁秋月隨手撩了撩耳邊的頭發,回懟道:“你個傻女,明明他從未將你放在心上,你還傻顛顛的倒貼懷上身孕。” 雪紅衣覺得自己向來都是瀟灑的,卻被梁秋月的話說的臉一紅。 “你到底要怎么樣?”雪紅衣咬著牙渾身發抖。 梁秋月哼道:“今日我大婚,請你們來了嗎?是我要怎樣嗎?說話講點理。” 她看向謝臨風:“我父母被你牽連而死,仇我自己報了。上官心慈、朱筱竹那茬略過不提,就說這次,我若真著了你的道,會落個什么下場?你說說吧,你欠我多少,又該怎么還?” 謝臨風怔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口中干澀的說道:“我,我愿意留在你身邊,為你當牛做馬。” 雪紅衣尖叫出聲,“謝臨風,你可有想過我和孩子?” 梁秋月捂了捂耳朵,隨即手攤開,上頭有一顆烏漆嘛黑的藥丸,散發著奇異的臭味。 “我也不需要你為我當牛做馬,這有一顆藥,服下去后,每月月圓之時便會體會到錐心刺骨的疼痛。” 雪紅衣想來搶奪,梁秋月一把收回,“這是他欠我的,和你無關。” “你若是連這也不愿意,便讓他留下來給我當牛做馬。” 這丹丸里面是一只半死不活的蠱蟲,進入血肉中會在月圓之夜醒來。它以精血為食,吸食時宿主會格外疼痛,待精血耗盡,人也油盡燈枯了。 謝臨風伸出手,眼睫垂著,讓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緒,他聲音干啞低澀,“如果這是你所希望的,那我如你所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