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鄭老爺不但把家里的產業掛出去賣了,還把現在的住宅也掛出去賣了。 城中有點資本實力的,誰不知道鄭家啥情況?趁火打劫那才是正常的。 本來鄭家來市里發展還沒站穩腳跟,投進去了不少本還沒多少收益,現在被別人逮著就是一頓猛的壓價。 鄭老爺每天低聲下氣求爺爺告奶奶的讓別人多加點價,根本無心管斷了一條腿的鄭長風。 小半個月過去了,鄭老爺也認命了,知道那**商不會給他讓利,便忍痛賣了自己的產業,回攏了一小批資金。 加上賣宅子的錢,鄭老爺手里一共還有個五千多銀元。 這要放在普通人家,那也是一筆巨款了,省著點花也夠一家人一輩子衣食無憂的。 鄭老爺拖家帶口的回了鎮上。 那座宅子算是鄭家的祖宅,當初去市里時鄭老爺并沒賣,如今一家人又再次住了進去。 鄭老爺小老婆不少,每日花銷自然也不少,他自己也不是個會省錢的主。 兜里的錢一少,鄭老爺也有了危機感,想著怎么賺錢。 翠姨娘建議鄭老爺不要再管鄭長風了。 她摸著肚子輕言細語的說:“老爺,大少爺那條腿都廢了,就算請多少個大夫也不會再好起來,何必再浪費那個錢。等咱們的孩子出生,需要用銀子的地方還多著呢。” 鄭老爺非常贊同,當即發話鄭長風不許再看大夫。 翠姨娘愁著臉說:“大少爺每日都會發火砸東西,脾氣是越來越暴躁了,離他近些,我都害怕他會對我動手。” 鄭老爺摸著翠姨娘大大的肚子問:“你想怎么樣?” “老爺不如花點錢給他租一個小屋子,讓他自個兒出去住,等咱們的孩子出生,等大少爺病情穩定了再讓他回來。” 鄭老爺對鄭長風這個兒子早就沒了疼愛,不是他腿斷了一條,根本不會讓他進家門,現在聽了翠姨娘的挑唆,沒猶豫就答應了。 “好,這事你去辦。” 于是,鄭長風再次被趕出家門。 租的房子就在貧民窟里,一間小小屋子,可以說的上是家徒四壁。 翠姨娘和鄭長風之間那是天然的對立,她自是不想讓對方好過。能有機會打壓磋磨他,自然是不遺余力。 鄭老爺還想讓錢生錢,做回以前的生意,梁秋月哪會給他這個機會。 哪個年代都會有賭場,但凡沾惹之人,都不會輕易戒掉。 先是讓鄭老爺償到了甜頭,讓他以為自己賭神附體,一直贏多輸少,他手里的資金在兩個月的時間內膨脹了一倍。 翠姨娘在此期間生了個大胖小子。 等她知曉鄭老爺日日混跡在賭場內后,還勸了幾回。 鄭長風正做著發大財的美夢,哪會聽她這個婦人勸誡,還罵她“頭發長見識短”。 翠姨娘心里那個氣啊。 她爹就是染上了賭癮才導致家里欠了不少債,不然她一個良家姑娘也不會給鄭老爺做妾。… 通過鄭老爺歸家的表情,翠姨娘可以得知他是贏多輸少還是輸多贏少,見他脾氣越來越大,眉頭越皺越緊,翠姨娘干脆卷了家財帶著兒子跑路了。 鄭老爺越賭越大,欠了一屁股債,幾日沒回家,回到家才發現小妾和孩子都跑了,連家里的家仆都跑了幾個。 要債的要的緊,不給還害人命,鄭老爺走投無路之下只能把祖宅給抵了。 就這樣,鄭老爺成功的變成了兩袖清風的孤寡老頭。 沒有人給鄭長風付房租后,他也流落到了街頭。 被放出來的關穎輾轉回到鎮上時,在街頭和衣衫襤褸形容落魄的父子倆相遇,一家三口齊齊呆在了原地。 看著一家人再也蹦噠不起來后,梁秋月就不再他們了。 前世鄭長風成為了一方豪強,今生他瘸了一條腿,廢了一只手,以后只有窮困潦倒。 而鄭長風和魏音音的兒子魏睿,如今還是個小豆丁,在魏家安穩的活著。 說安穩,其實也沒那么安穩。 魏睿是鄭長風和魏音音的孩子,他的名字是魏昆起的。 在整個魏家,事實上和魏睿有血緣關系的只有魏昆一人。 魏昆的太太和姨太太們沒人待見這個小娃娃,雖不至于欺負他,反正是沒人喜歡他。而魏昆事務繁忙,也不是天天在家處理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所以,即使魏睿被下人苛待了,也沒人會管。 而林玉堂在梁秋月這里,每日里吃好喝好,不用為生活發愁,已經成為了一個健康向上的小男孩。 而林曼真也沒有被拐進風月之地,天天過的那也是大小姐的日子。 回春堂的名聲在魏玲的宣傳下,連外省的不少人都知道了梁秋月,經常會有求子的人來找她看診。 和劉家的合作還算愉快,每隔兩個月,梁秋月都會有一筆穩定的進賬。 再次見到陳修,是來年的三月份。 他連春節都沒有回來,每個月卻安排人給她送束玫瑰花。 城里的太太小姐們能一直和她打好關系,也有陳修的這層關系。 陳修深夜回來,直奔她這,再次翻窗而入。 陳夫人都沒能在第一時間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兒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