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凱德意圖對神使大人不軌,那杯酒就是證據!神使大人在我醉后將我送到那間房,沒多久,凱德就摸了進去,還讓人從外鎖住門,讓我無法逃走!他來時神志不清,口中喊著神使大人的名字。” 說這話時, 弗雷直直的盯著梁秋月。 他眸中似乎在說,看,是我為你擋了劫,要不是你讓我喝酒,再將我送進去,遭受那一切的就是你! 是你, 害了我! 梁秋月一臉氣憤看向管家, “怪不得,怪不得我喝了那杯酒便渾身發熱, 凱德還一直提醒喝下后可以進那間小屋休憩,是他不懷好意在先,死有余辜!這事教廷也要給我一個公道。” 管家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梁秋月繼續對弗雷說道:“你放心,你殺了凱德也是為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事!” 向來脾性溫和的愛神使者露出了尖銳果決的一面,“此事本神使管定了,在去往薩利安的路上,他要是出什么事,我一定讓落日帝國付出代價!” 管家面色難看到一句話也不再多說。 神使的話不能夠被當耳旁風。 歷史上,一位國主得罪了第一任神使,神使詛咒了那個國家。 隨后的年月里,那個國家每年誕生的新生兒逐年減少,至現在,那國家的名字都消失在大陸上了,其領土也成了別的國家的一部分。 弗雷的心神微松。 不管這位神使大人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她蓄意的, 有她剛說的話, 在他未恢復的這段世間內,在這莊園內,未被轉移前,都暫時是安全的。 只要恢復些許,他就能逃走,只要逃走,他便能回到蘭斯,恢復自己本來的身份,此后高枕無憂。 弗雷被關在了莊園中,梁秋月繼續如常做她的工作,每日都會派莉莉婭去莊園看弗雷的死活,順便再帶著吃食和傷藥。 送去的傷藥都是只能治理皮外傷的,對他混亂的內里沒有絲毫幫助。 莉莉婭和古邦奇都不懂,她到底什么意思。 古邦奇是真的不明白,明明將人搞成那樣的是她,為什么事后保他的還是她!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讓她這樣對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 梁秋月喝著水抬起頭,“沒想做什么,不過是想看他抱著希望然后陷入絕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