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經(jīng)綠竹總結,主子停下來說話的大多是年輕的大人們。 這些年輕的大人們不乏有長的極為周正俊朗的,比如先前那位謝大人,比如大理寺卿王大人,比如去年那位探花郎等等。 但也不是所有長得好看的年輕大人主子都會停下來和他們說一兩句。 就比如“芳名在外”的鎮(zhèn)南王拓跋州,主子月余內(nèi)偶遇他近十次,主子皆是目不斜視的從他身側走過。 鎮(zhèn)南王時常會站在原處看主子的背影,眼睛如鷹隼,帶著銳利的鋒芒,但主子就跟什么都不知情一般。 “主子是有何用意嗎?” 梁秋月捏捏她的鼻子,“別管我有什么用意,以后你只管跟我吃香喝辣的就行了。” 綠竹嘿嘿笑,她近日確實風光的很。 主子得寵,她身為主子跟前最受寵信的宮女,滿宮的宮女太監(jiān)大部分都要叫她一聲“綠竹姑姑”。 自拓跋峯開始招人侍寢,后宮妃嬪的心們就開始活絡了起來。 梁秋月幾乎每日都會去御書房,拓跋峯與臣子談事時,她會在一旁磨墨,臣子中要是有老頑固,她通常不會插嘴。 拓跋峯已然習慣了處理政事時她在身側,很多事也很喜歡問她的見解。 當然,避免不了的是,拓跋峯對某方面事情的執(zhí)著。這人哪,上趕著找死,攔都攔不住。 沉寂了一個多月的珍貴人,臉上的傷已經(jīng)養(yǎng)好,醫(yī)女診過脈后,并未懷有身孕。 太后并未解其禁足,珍貴人等了許久,也沒等到皇后到她這里來,本以為皇后很想要個孩子,現(xiàn)在看來,仿佛也不是這樣。 沒法子,她只能自己想辦法重新見到拓跋峯的面獲得盛寵了。 冬去春來,草長鶯飛,褪去厚重的外衫,宮中妃嬪們都換上了輕薄顯身形的春衣。 梁秋月晨起時,才聽綠竹說,昨兒晚上,拓跋峯路過聽雨軒時,被一陣極為美妙動聽的琴聲所吸引,情不自禁的進了聽雨軒,進去后到現(xiàn)在還未出聽雨軒的大門。 “細草愁煙,幽花怯露,這是陛下聽到那陣琴聲的贊美,如今應當傳遍了后宮。”綠竹撅著小嘴說道。 “主子,珍貴人又復寵了,對您會不會有影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