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抽絲剝繭之下,她得出一個結論,鎮南王拓跋州怕是存了反心。 帝位換人坐,鐵定會死不少人。亂天下就是和她作對呀。 拓跋峯沉吟片刻,揉了揉太陽穴,西南十萬大軍確實是他的心頭大患。 “不可。” 梁秋月就知道他不會同意,他如此多疑,怎么可能讓拓跋州領這差事。 西南雖距安州路途遙遠,但若拓跋州此去賑災,趁機收買人心和安州之地的官員,對皇帝來講并不是一個好事。 “不如讓成王去吧,王叔身份貴重,也算合適。”梁秋月提議。 拓跋峯搖了搖頭,“王叔庸碌,怕是擔不起此任。” 梁秋月輕笑一聲,“皇上還真是想太多,王叔去也只是象征性的走一遭,讓安州之地的百姓知道陛下記著他們,表明一個態度。主事之人自然得挑個能干的。” 二人這樣討論國事已經不是第一次,先開始梁秋月只是不顯山不露水的隨意提個意見。 拓跋峯覺得她說的有理,基本都采納了,心里還覺得她聰明。 月余過去了,他也已經習慣梁秋月在他批閱奏折時給他讀折子,時不時提個意見。 二人又說了會兒,定下了人選。 她懶懶的伸了個腰,讓李有福去傳御醫。 御醫恭敬的請完脈,梁秋月問:“陛下身子可好些了,為何總是犯困,精力不濟?” 御醫查不出什么毛病,左不過還是腎虛罷了,但他要是在皇上面前這么說,皇上的面子往哪擱? 太醫低頭道:“春日來臨,犯困不是什么大毛病,陛下日日操勞國事,病了一場,現在有些倦怠也屬正常。” “行房可有礙?” 梁秋月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的問道。 太醫面色毫無異樣,恭敬道:“頻率少些無妨。” 待太醫走后,拓跋峯欲拉拽她的衣袖,梁秋月躲開,端坐在他對面。 他打趣,眼中有揶揄,“你問那些不是想與朕親近?” 和珍貴人滾床單時體力不支暈了,他心中雖然羞恥,但時間過了這么久,那點羞恥早就拋之腦后了。 太醫不敢在他面前說那些,他也不認為是自己身體太虛,而是操勞國事太過,這么多日子過去了,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