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是千金小姐出身,眼睛里是揉不得沙子,每次在家里欺負我,我也從未反抗過。但她在外面詆毀我就太過分了。每次我交上什么朋友,他們都會因為她在他們面前說的話而疏遠我。我以前真的想和她做朋友的,可是后來我才明白,有些人,注定成不了朋友。” 她眼中的淚又要流下,看起來如同一朵清純的百合花,“許大哥,你會因此而疏遠我嗎?” 許清遠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因為姜淮櫻,他以后確實是打算疏遠她,反正本來關系也沒那么好,不過認識了幾個月而已,總共也沒見幾面。 看她哭的梨花帶雨,他也不知道這人怎么就在這里哭起來了,他什么都還沒說啊!有點莫名其妙,但她的話又不得不讓他多想。 在外一向明艷優雅的姜淮櫻會是在家做欺負人的事嗎? 他有些迷惑。 蔣思宜看到好感度又增加了幾點,唇角微微彎起,準備再接再厲。 “我什么時候在家里欺負你了?又什么時候在外面詆毀你了?” 已經離開的姜淮櫻不知為什么又拐了回來,立在二人身前,神色淡淡。 “我原來的家都被你們母子三人占據了,我和哥哥一年到頭在家的時間有幾天?至于你交了什么朋友,我也壓根沒興趣知道,更不會閑到專門找別人去說你的壞話。” “你可真是想太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是討厭你,但你別把自己的份量在我心里看的太重要。” “時間浪費在你這種只會哭著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來搏同情的人身上,真的不值得!” 說完,她沒有表情的瞥了許清遠一眼,“許先生,投資我會跟進,也會把助理的聯系方式推給你,以后有事找他。” 隨即她彎腰從桌上拿起“遺漏”在那的車鑰匙,踏著高跟鞋出了咖啡廳的門。 許清遠只看見暈著微黃的亮光的玻璃門被推開時風進來吹起了她微卷的長發與風衣的一角,她一步一步的向外走著,人離他越來越遙遠,仿佛與他不在同一個世界。 他有種拔腿而起的沖動,想沖到她面前把自己隱藏了好幾年的隱秘的心思托盤而出,但雙腿又如灌了鉛般沉重,他不敢,他骨子里的怯懦與自卑讓他一動不能動。 他看著蔣思宜流著淚嘴一張一合的在說些什么,他無法聽到別的聲音,待恢復正常后,他渾身的血液終于恢復了正常流動,他沒看坐在那流著淚給自己洗白的蔣思宜,拔腿而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