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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你心中，是這么惡劣的人嘛。”芬微慍反問，卻又是自己噗哧一笑，說：“好吧，我承認(rèn)我是。看著別人吃我吃過的苦頭，的確是蠻解氣的。只是我不希望那個人是你。”

    聽到這番內(nèi)心的剖白，彷佛一洗心中連日來的怨氣，將所有不快從腦海里沖散。哪怕林再遲鈍，這時也是紅著耳朵，低著頭，憋了良久才憋出一句：“謝謝。”

    愛不愛的尚在其次，重點是這份關(guān)心，林有多久不曾感受到了，他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去響應(yīng)。氣氛一時間陷入尷尬，這也把某位巫妖鬧了個進(jìn)退不得。

    像是要打破僵局，芬問道：“在你的家鄉(xiāng)，你們都怎么面對這種情形的？”

    林從來不避諱在兩個小徒弟面前，談?wù)撈鸬厍虻氖虑椤５蠖鄷r候都還是不說的，并不是為了保密，純粹只是懶得開口而已。如今被問起了，他也就認(rèn)真地想了一會兒后，說：

    “在我的故鄉(xiāng)，挨打要立正，挨罵要點頭，總之就是不能還手。才能用無辜受害者的身分，尋求公權(quán)力的庇護(hù)。要不然大多數(shù)主持正義的人都會選擇各打五十大板，來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這下?lián)Q芬傻眼了，好半晌，她都不知道該如何評論。好不容易在最后，才擠出了一句感想，說：“就這么個鬼地方，你還整日里眼巴巴地想著回去？”

    “鬼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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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是我的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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