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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的反應,池惜年還是有興趣細究的。
“倒也沒有不悅。”李福生仔細琢磨了一下自個兒聽到的傳聞,“只是明顯把對夫人的關心放到了面上,甚至到了刻意的地步。”
不過說完,他又補充道:“可銀月郡主畢竟是他的發妻,總被人提舊情,他面子上也過不去,有些表現欲,應當是情理之中的事。若是聽聞流言還沒任何反應,那才古怪吧?”
“對,秀恩愛的確是理所應當,可是…”池惜年勾唇笑笑,“他越是刻意地秀,反而襯托得這些流言越真實。哪怕陛下與銀月郡主沒什么,在他的刻意表現下,都變成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
“畢竟,有關系,才會有比較不是?”
李福生神色頓時一凜:“那奴婢這就去…”
“查清楚宮里的事是由誰張揚出去的就好。”池惜年打斷他的話,提醒他別忘了重點,“咱們了解傳言并非為了辟謠,而是厘清始末,掌握證據。
“他們愛怎么折騰就讓他們怎么折騰,唯有一點——等到他們給咱們潑臟水的時候,咱們要能避得過去。”
“奴婢明白了。”李福生領悟,略一叩首,人就退了出去。
“所以你現在的意思是,先放任不管?”晏初景似乎并不太滿意池惜年的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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