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么說,反而是我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總把心緒擺在臉上,影響他人了?”聽池惜年哄他,晏初景已沒了最初的不悅。 此刻與池惜年抱怨,也不過是輕哼一聲,稍微表達了一下自己的不滿。 “影響倒是不至于,畢竟你只是想聽些自己喜歡的話,又不是真在同我過不去,我又怎么會因此心境跌落?”池惜年彎彎嘴角將人安撫,又笑道,“況且,每個人的喜好都是不同的。 “我就喜歡這樣的你呢,有什么就說什么,不需要我老心費力去猜你是真開心還是假生氣。 “況且,你不就是因為喜歡我,才把在乎寫在臉上嘛。這些我都懂,又有什么影響可談的呢?” “就喜歡這樣的我?”晏初景被哄得最后一絲不悅也沒有了,只不過,聽池惜年說了這樣的好話后,他還是忍不住狐疑瞥她一眼。 他喜歡聽她說這種話,也會被她這種話輕易哄好,但這不代表他就會傻傻信她說的每一句哄人的話。 哄人的話嘛,總是夸張的。 只是,她這次所言,未免也太… “不然呢?”見他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池惜年干脆伸手重重在他柔軟的面頰上捏上一下,“我要不喜歡這樣的你,你覺得就你那脾氣,咱們還能好好站在這兒說話?” 說著,他便果斷叫來李福生,把懲罰淑妃的事情吩咐了下去。 “那是因為你大多時候讓著我…”面頰上的痛感讓晏初景撇撇嘴角。 關于她僭越的問題,晏初景一點兒機會都沒給,直接貶了她一級份位,降她為妃。 “貶本宮為妃?!李總管,你是讀錯了圣旨吧?!”她雖然知道自己從未得到過晏初景的喜愛,也知道他與薛家之間很不對付,但薛家的實力就明明白白地擺在那里,他怎么會…怎么會因為她一點點僭越,就降下如此重罰?! “薛妃娘娘,圣旨是陛下親筆所書,奴婢不敢怠慢,方才所述皆是照著圣旨所念,沒有一字之差。 不過,他也只是小聲嘀咕一句,就不再與池惜年糾結(jié):“算了,不說這些了,眼下還是先把淑妃的事情辦了比較好。” 池惜年在旁聽著,雖有些吃驚于晏初景的狠,但因為他們是事先商量好了目的,所以聞言后;她只是略蹙了蹙眉,便不再有別的反應。 聽聞此事,淑妃自然大為震驚。 “您若不信,接了旨自個兒看看就知,何必污蔑奴婢對陛下不恭呢?” 夜幕剛剛降臨,那廂,晏初景和池惜年還未用完晚膳,這廂,淑妃就已經(jīng)收到了晏初景親自下的圣旨。 李福生似對薛妃的反應有所不滿,不僅直接改了稱呼,給她當頭潑上一桶涼水,還冷冷將圣旨遞過,給她扣了個污蔑他人的罪名。 如此,薛妃就算再有不滿,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否則,新的罪名就嚴嚴實實地扣在她頭上了。 僭越之后,又污蔑陛下眼前的紅人。 若還想為自己爭取一番,眼下就得閉嘴。 /98/98900/3218770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