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不是去年太后問那一句,在皇帝心中留下了一段記憶,或許等晏初景主動注意到這處,已經是兩三年之后的事了。 若是那樣,眼下那幕后之人對歧縣所為,就沒任何意義了。 池惜年沉吟片刻,方才蹙著眉頭緩緩道:“那有沒有可能...是你的規劃,被人泄露出去了? “雖然歧縣那段河流還未動工改修運河,但你既然有計劃了,就肯定會與工部大臣商量吧? “如果是他們的話...提前知道也屬正常。” “你說得對,工部的幾名要臣,的確知道這件事。”晏初景頜首,“且隨著任務下派,工部其他官員也可能知道。” “那不就合理...” 池惜年話未說完,晏初景就又搖搖頭道:“依舊不合理,插曲是去秋發生了,距今已將近一年。修建的計劃也不在當下,你知道的,眼下國庫沒錢。 “那為什么,是現在破壞呢? “這個時間節點,是由什么決定的?” “是由梅雨季決定的吧?”池惜年思索道,“梅雨季來臨,大量降雨,就算朝廷提前準備也還是會有地方難逃水患。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出了問題,也能輕易賴在天氣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