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面色古怪,帶著幾分探尋:“你該不會是誤會了吧?我所謂的不行,是指你面皮太薄做不了某些事,而不是你這個人…呃…不行。 “我與你玩笑自然只會拿性子說事,不會就那些不合適的方面說道。 “你…” “你別說了!”池惜年解釋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晏初景再度用吻堵住了嘴。 好半晌,直到兩人都感覺周身空氣稀薄,難以喘息,方才微微分開,改為面額相貼的親密姿勢。 “池惜年,你就是存心氣朕的!”晏初景磨磨犬牙,掀起眼簾,幽怨地與杏目含笑的姑娘對視。 “是你自己想多了。”池惜年彎彎杏目,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況且,我都跟你解釋清楚了,你就不要那么大的氣性了嘛。” 她有心安撫,可晏初景卻難以接受。 即便面皮薄,但他怎么說也是男子。 有些話被挑明,心思被戳破,他說話行事,也就變得有些不管不顧起來。 咬咬牙,他忽而道:“朕想了想,此處總歸是鳳棲宮內,便是浴房,也沒什么不可以的。你若是覺得…” “我不過是覺得,夫妻是天下間最親密的人,而你我既為夫妻,就沒必要處處拘謹,也沒必要做什么事都要先考慮下是否于禮不合。” 第(2/3)頁